第6章 从此后,我是你的?

晚上你打来手机说不来了,我心里很平静。早知你会这么说,可我嘴上火气很大,我说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又当我是谁?你,可以用你一生的时间陪你的家人,就不能陪我一天?

说了很长时间,你卡里没有钱了,手机断了,我骂完了。心里也轻松了。对于我,算是完成了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向我爱的人发出动心的信号,被拒绝了。你来与不来,我都不再有遗憾。也算是对以前感情的一种告别了。明天是我的一次很重要的考试,我就睡觉了。

可是,对于你,诱惑才刚刚开始。早上六点,你说已到学校门口。我依然激动,飞奔出去,还是虚伪的笑容,假装的平静。一凡,你对于我又是怎样的感受?

你还是上次的穿着,只是毛衣换成了意丹奴的,比上一件漂亮,你果然不再穿西服。我还是黄色羽绒服,三信牛仔裤。永远都钟情于休闲装,看上去不是情侣是什么。

你开口说:“我要是再不来,这辈子就遗憾死了。”

我笑笑,挽起你的胳膊,带你去吃早餐。

这个动作很从容,似乎早已习惯彼此,而实际上这是第一次。

你陪我考试,一切都会顺利,尽管我紧张的要命,可是有你在,我还怕什么?

然后,还是吃饭,买烟,走到民心河。

你握我的手,说太凉。那一定是没有你的温暖才如此。我的手连夏天也冰凉。我说你胆子大了,以前从不敢牵我的手。

你说我胡说八道,那次......

别说了,我赶紧挡住。

你知道我说什么?你笑问我。

我是一条游在你心脏里的鱼,我怎能不知道你说什么?那一吻...

当时好象有人偷看?你说。

是,都在看。我已经听那个男人说过了。

你紧紧拥住我,地上是积雪,河里是厚冰。我不冷,如果可以,我愿意让你拥我生生世世。

“我现在抱你,还是有心跳的感觉。”你这样低底的声音,我会忘了自己是谁。

“你是完了。”掩藏自己,我漫不经心的和你笑着。原来生命可以如此快乐。我,不明白,我从来不知道。生命如此美丽,我想起一句歌词:若不是还想着再回到你身旁,早就对命运投降。

你最终没有像那次潇洒的转身离去。我们折回学校,我带你看我生活的环境。坐上公车,送你去车站,站在你身边,被你拥着。我怕是在做梦,怪不得这些年总是忘不了你,在每次热闹后,再每次生病中,再每次喝酒后。你象是永远游在我血液里的一条鱼。原来你我事实上如此熟悉。

我想这就是我生命里最快乐的一天了。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都记下,以备没有你的日子里细细的想你。

我提醒自己,现在的我,太残缺,已不配和你在一起。

买了车票,又退了。你送我,我送你。天黑的时候,我们回来了。

在车上,我失神,我明白着意味着什么?该怎样阻止呢?我会阻止吗?

男人?女人?男人与女人?

我不喜欢,很脏。是的,我是英语系的女生,我有最时尚的观点。但我自己曾受到很重的伤害,所以,它很脏。

我紧张,我害怕,我无助。当你靠近我,亲爱的人,你知道吗?我是如此的爱你。可是请不要...因为,我害怕...我更害怕,这之后男人的转身离去。就想什么都没有发生,当然,你只能那样做。我不能怪你,也许我会说:原来男人都一样,你和他一样,一样自私,不管我的生活,可是我怎么能对你开口说这样的话。

我们说了很多话,可是我只愿检我喜欢的那一句记住:地震吧!今晚,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应该今夜死去,这样,就在不用离开你,更不用醒来去面对,面对那一切。

什么都不能想,我什么都不能想。

你上车走的那一颗,我一转身就哭了,基本上我是不去车站送人的,尤其是你,我更不该去。脆弱如我,会在今后无数长夜里为此哭泣。原来真的有些感情是要用眼泪来偿还的,轮回里,我该为你洒泪。可我已明白,你我是一样的情深,今生的煎熬该是为来世的相逢。

维持着生命,回到学校,竟有那么多人在为我忙着。一夜未归,他已打来无数次手机。哈哈,我失声大笑!这么巧。原来大家在演戏,表演给谁看呢?我什么都不想管,由他去吧!要死要活,我等着判决就是。

躺倒就睡,什么都不想。原来我可以如此没心没肺。下午五点才醒,好孤单呀!我开始看到现实,去和你打通话,你正忙着,安慰我一些话,说晚上在打。那我就回去等你了。

此时我是如此的茫然无助,生命中有太多的时候,我不被人爱。我被遗忘在这无边的寒冰。痛苦中,应该有一个成熟的,完全理解我,懂爱的男人再某处关心着我,我总是这样幻想着。

原来打算明天回去的,也取消了。你说2号过来,我想让你1号过来,那可是元旦呀!忘了,原来是新年已经来了!啊!唉!我现在能做的只有维持生命,其它顾不上,我了解我的心脏,我不想死,更不想住在医院。现在,我稍一被刺激,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还是1号回去了,没有人接我。从这次起再也没有人去接过我。其实我倒不在乎,我习惯了孤单,这样我才清醒,在车上,我已照旧把思绪都整理好了。我还是习惯坐车。

我知道明天你一定会去,早上六点,在积雪上,拨我宿舍的号码,会有人告诉你,我走了,我留话说:其实我一直在等你的来电。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我好狠心,我怎么会把你置于如此凄冷之地。

可是我不得已,我必须回去,已经推迟了四天了。在这三天里,你怎么一个问候也没有,我会怀疑我自己,你象是蒸发了,从我生命里。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我目光呆滞,那是我在想你。如果我哭,那是我在想你。如果失眠,如果生病,如果喝酒,那是我在想你。如果我笑了,那是因为我看到了你,就在天空,就在河边,就在我旁边,那时我的意念,因为生命不能没有你。

一星期后,我离开他,回到家里,快春节了,他们都在忙,我只是一遍一遍唱那首歌:

我想起你描述梦想天堂的样子,手指着远方画出一栋一栋房子你傻笑的表情也那么诚实,所有的信任是从那一刻开始,你给我一个到那片天空的地址,只因为太高摔的我血流不止。带着伤口回到当初背叛的城市唯一收容我的却是自己的影子,想跟着你一辈子,至少这样的世界没有现实。想赖着你一辈子,做你感情里最后一个天使。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绚烂也许一时,平淡却是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就怕,梦醒时人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那英》梦醒了

是妹妹教我的,很好听。

我想起你描述梦想天堂的样子,手指着远方画出一栋一栋的房子。连你傻笑的表情也那么诚实,所有的信任是从那一刻开始。你给我一个到那边天空的地址,只因为太高摔的我血流不止,带着伤口回到当初背叛的城市,唯一收容我的却是自己的影子。想跟着你一辈子,至少这样的世界没有现实,想赖着你一辈子,做你感情里最后一个天使。

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绚烂也许一时,平淡走完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那场分离,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