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模特也要提条件

老赵说:‘检查站那帮子兵,都是一伙窝囊废,看对面有枪对着他们,都吓得尿了裤子,我开了一枪,他们就从后门跑了。老何他们去追,也没追上’。

王先生问:‘只办了个麻二?’。老何说:‘是,麻二罪大恶极,过去也没有少打家劫舍,残害乡里,也是罪有应得’。

胡管家说:‘那桃园三结义的龙大、麻二、苟三,是川湘黔三省地界,有名的土匪,光在我们身上就榨了不少钱财,你想:上去下来的船有多少呀!’。

这边在讲杀人的事儿,那边,坐在小桌子上的妙常师父,两手合十,她念念有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老何听了,他笑道:‘这几个人,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坏事儿,罪恶滔天,也是报应,佛家讲阴阳轮转,因果报应,他们到了阴间,也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老赵笑道:‘这麻二苟三,坏事做绝,早该天诛地灭,佛祖如用雷电水火,必然殃及寺庙和无辜之人,所以借老何之手,除去恶魔,救了无辜的人。常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正合佛家讲的,敬畏生命普度众生呢!’。

大家又喝了一回酒,已是酒足饭饱,黄老师问老何:‘今天还回不回山上去呀?’。

老何说:‘我要赶回去,正要跟你商量呢!,山上湿气大,你看能不能把老赵留在城里,就住在小陈家’。黄老师说:‘要得,你就放心吧!’。

这时王先生凑过来,低声地问老何:‘今后有何打算?’。老何多喝了几杯,他抬起那疲惫的双眼,望了望王先生,他说:‘我看这梯子岩不错,我和观音阁有缘,以后就守护着她,给她看家护院,现在每天割茅草,准备立个茅草房’。

王先生说:‘老赵腿脚不利索,在山上不方便呢!’。

老何说:‘以后在城里做点小生意,也可求生活。刚才我们过来,在下街看到有一块空地…’。

黄老师忙问:‘是不是、从我们巷子出来的那块空地呀?’。老何看了看老黄,他说:‘就是那块地’。

黄老师笑道:‘那是一块鬼地,那里的房子烧了好几回,是凶宅,你胆子也真大’。老何说:‘我不信邪,邪不压正,我们是谁?妖魔鬼怪见了我们,肯定都会躲得远远的’。

妙常师父在傍边儿听了,她说:‘我看没有事儿,老何老赵滿身的阳刚之气,甚么妖孽也不敢靠近’。王先生问:‘那就准备在这里安家了?’。

老何说:‘家乡自民国以来,就不得安宁,我看还得乱上十年,等家乡安稳了再回去,王先生,你呢?就准备在这里过一辈子?’。

王先生没有马上回话,他呻吟了半晌才说:‘父母和小孩都在那边,当初也是因为战乱才出来的,现在回去早了点,等情况好些了再说吧!’。

老何看时间不早了,就问师父:‘师父妳回不回山上去呀?’。师父回答说:‘上街还有事儿,要去做法事,过两天再回去’。

老何站起身来要告辞,王先生说:‘不急,不急,喝杯茶了再走’。他就叫小伙计去泡茶。老何看他有话要说,只好坐了下来。

等茶来了,老何试探着问:‘王先生是不是还不放心呀?,你站在龙大爷的位置想一想,得力干将,左臂右膀都没有了,怎么办?,他只有一条路,卷着铺盖卷儿滚蛋,所以,龙老大那里,你不必顾虑,你注意打听着,如果他还没有跑,就捎话给我,他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先生忙说:‘这个我倒放心,最近这些事儿,如同一场噩梦,我是想,今后的生意怎么做呢?,我想听听何先生的意见。

老何喝着茶,半天没有说话。

王先生说:‘现在我才看清楚:世态阴凉,商场险恶。正像诗里讲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何先生是局外之人,应该比我看得清楚,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老何说:‘我对经商是外行,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我提不出忠告,也无锦囊妙计’。

王先生说:‘何先生过谦了,据我观察,你做事都十分周全,来这里才三个多月,就打开了局面。你站在我这个位置想一想,确实是一筹莫展’。

老何说:‘那倒不至于吧!,今后的生意,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不过那二十多挑的百货,走起来是一长串呢!,至少值几千块钱,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呢!’。

王先生解释道:‘你是知道的,那不都是我的。我的一半还不到呢!’。

老何说:‘别人不了解情况,人家不会这样看,只当都是你的了,那你就是靖南的第一富商,富甲靖南。你看人家四川会馆,他们的生意做得比你们还大,人家可没有你们这么大阵仗,他们和麻二勾结,从来没有扣过他们的船,人家悄悄地就把钱赚了’。

王先生点头称道:‘是这样,上次百货就是这样,人家悄悄地就把钱赚了,我却要担责,幸好没有出事儿,出了事儿,我就要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这次天口也是,麻二扣了船,只拿我是问,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傻事了’。

老何说:‘这就对了,会馆的事儿,再也不出头,你没有那个精力。通过天口的事儿,对周围的人的真面目,也看清了,今后只和老实人往来,离奸诈之人远点,我看你一大家子、二十多囗人,也大了点,何不趁此机会,把这个家分拆了,分几摊儿,就不引人注目了,这生意,该怎么赚钱还怎么赚钱,为人低调,再也不当头,现在人家给你一个台阶下,你就顺水推舟,经受了打击,伤了元气,就低调做人。

王先生连连点头,他说:‘何先生说的极是,平日一心做生意去了,没有想那么多’。

说了一会话,老何还要办其他事情,就起身告辞。他们从王先生家后门出来,下到河街,然后回到小陈家,老何又去买了几十斤的米,一并叫马驮回去。

临走时,老何对老赵说:‘我现在就是割草,砍树,当初买这马是买对了,搬一根木头,我就没有办法,重呢!,现在套上马一拖,就解决了,另外,你拄着拐杖,蹓到木匠铺,做两个脱土坏的模子,你就安心养伤吧!’。要走了,他问:‘钱还有没有啊?’。

老赵说:‘一块钱要买一二十斤米呢,那能用多少钱?’,老何对陈大姐说:‘大姐费心了’。何青山就牵着马回山上去了。

王先生等老何走后,细细地品味着何青山的话,这何青山虽是行伍出身,看得出是读书人,家境也不错,是很有本事的人,怎么会流落到此呢?不像是国民党的人,要说是红军,那还有点儿像,共产党里,能人多着呢!,这个人,挺仗义的,不管是什么党,几次救了我们,是我们的恩人。

老何提的事儿,过了一场,再找人到望娘滩去打听,拆店的事儿,再跟太太商量,反正今后借这个台阶儿就下去,生意做小一点,再不出头揽事儿,低调为人处事,商界多是尔虞我诈,平日的一般狐朋狗友,多是口是心非。生意做得好,招人嫉妒,出了事儿,多是落井下石,上次二十挑百货,浩浩荡荡,很是壮观,都是为人家作嫁衣裳,今后我再不干这种蠢事了。

王先生坐在藤椅上,从桌子上拿下茶杯,呷了一口茶,他对胡管家说:‘我就不解,在梯子岩,老何是一人做了三个,都是大家眼睁睁看着的。在天口,三个对七个,三个人中还有一个瘸子,怎么可能呢?’。

胡管家道:‘梯子岩一人做了三个,三个不就能做九个吗?’。王先生瞪了他一眼,生气地说:‘那瘸子还能敌三个吗?’。

胡管家说:‘你还没听明白,这老何啊!,有心思呢!,你没听他说,得了消息,人家就想帮我们’。王先生插话:‘他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胡管家说:‘首先,人家为人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另外,你当太太给妙常师父那么多东西,是白送了?,当初,我和太太到观音阁,见他们十分落魄,太太还说妙常,怎么叫‘叫花子’进庙来了?,第二天,就送了几十斤米去,人家知道感恩呢!’。

胡管家又说起天口的,他说‘火烧天口,老何很有计谋,首先抓住兵贵神速这一条,抢得先机,麻二估计我们还在筹钱呢!,根本没有想到,靖南就有人来找事儿了,一个是有心而来,一个毫无准备,这突然一搞,麻二措手不及;这第二呢!,是以多胜少,各个击破呢!’。

王先生说:‘三个对七个,实际上是两个半对七个,能说是以多胜少?’。

胡管家说:‘这七个人分四摊,火头军买肉去了,只剩六个人。那哨兵一个人也算一摊,前用手枪对着,后用刀顶着,三对一,不费一枪一弹,就缴了枪。然后老何和他们的小伙计、去找钓鱼的麻二,是二对一,老何正跟麻二说赎金的事儿,小伙计从后面一刀,就把麻二解决了。屋子里的人看见了,要冲出来,可是老赵有枪,有手榴弹,就把他们顶回去了,这叫关门打狗,有四个人又有什么用?,炸弹往屋里一扔,都得完蛋。跑是对的,不然都会完蛋’。

王先生不住地点头,他说,下去包了一只小船,顺风顺水,上来坐滑竿儿、骑马,怪不得老赵能去,做得很利索,真有本事’。

停了一会儿,他才说:‘老何说的那个拆店的事儿,我想了一下,近年来,我们有些招摇,人家早就盯上我们了,官府还没有找来呢!,怕麻烦事儿还在后头,既然现在有这个台阶儿,我们就顺水推舟,走到台下,我想,还是分开好,地方小,门店生意大了,多有是非,这一次借钱,就看清楚了,他们像商量好了的,在看我们的笑话呢!。你和胡达一起,三儿和丫头一起,另起炉灶’。

胡管家重复着说:‘三儿和丫头…’,他没想到。王先生忙说:‘三儿也不小了,丫头也长大了,就成全他们。你的事儿,你自己拿主意,把老婆孩子接来也可以’。

胡管家说:‘孩子不能来这里,家里还有老人呢,就不接来了,我一个人也惯了,不过,我们要自立门戶,怕生意也不好做呢!’。

王先生说:‘没有关系,能赚更好,赚不了我会调剂的,只当是开了个分号’。胡管家说:‘做生意,如果都像老何那样利落就好了’。

王先生说:‘你没听老何说,老赵腿不好,也想做生意呢?’。

胡管家说:‘这就奇怪了,老何为何一个人留在山上呢?’。王先生说:‘也许是看破了红尘,不愿为钱财烦心吧!’。

讲了半晚上,已经很晚了,虎哥说:‘妳们上眼皮和下眼皮都打架了,明天还有事,早点睡吧!’。秋香秋菊看来也瞌睡了,她们没有异议,虎哥就回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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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到了七点,全家都起来了,都到饭厅一起吃早饭,今天吃饭有点特别,谁也不说话,闷了半天,小虎实在憋不住了,就问虎爸:‘爸、昨天的事儿,你总得回个话吧!,退休前、你在单位是不是也是这样?。有事儿,也是一声不响地闷着呀!’。

老爸没好气地说:‘你大姐没有回话,你叫我怎么说?’。

小虎说:‘那你也得把情况说说呀?’。老爸说:‘今天听回话’。

小虎吃完了饭,把筷子搁下,他站起身来说:‘知道了,就是说大姐正在活动,他还活动什么呀?。上次她就说了,正常挂号就行了嘛!’。

虎爸说:‘废话,现在住院那么容易?,你当床位都是空着的?,去了就可住上,正常挂号,你就等着吧!,也许要到猴年马月呢!’。

小虎说:‘那就等着吧!,我不急,是病人急呢!’。他正要走,老爸问他:‘今天干啥?,总得留句话吧!,你要是进了局子,我也好去领你回来’。

小虎一副无奈的样子,他一边说,一边挥手叫两个妹妹跟他走,他说:‘秋香她们的辅导老师,要教他们走步子,摆姿势,进行具体辅导’。

进了电梯,秋菊说:‘哥,你跟二伯伯,总是噔啊当的,对老人应该敬重嘛!’。秋香接过秋菊的话说:‘唉,秋菊,你终于说出了我想说而不愿说的话,对老人,要像我们这样,总是规规矩矩的,不乱说,老人说话总是听着,不顶嘴’。

虎哥说:‘妳们在老人眼里,是乖孩子,不过,我跟我爸是父子,也是朋友,是朋友就平等,无话不说,不像你们,有话不说,闷在心里,憋屈死了,还是过去那种三纲五常’。

秋菊说:‘对父母随便一点,也是可以的,俗话说:‘皇帝疼长子,百姓疼幺儿’。家里就一个儿子,老人的疼爱成了包容,也就不计较了。哦,到了’。

走出电梯,秋菊继续说:‘如果遇到老丈人,情况就不一样了,为了这些生活小节,弄得鸡飞狗跳、就不好了’。

虎哥说:‘仗母娘疼女婿,疼都疼不过来,还不包容?,像你们,小肚鸡肠’。秋香笑了,她不说话。

到了车上,虎哥问:‘到哪去呀?’。秋香说:‘昨天不是说好了,接顾颖一块去!’。虎哥回过头来要说话,还没开口,秋香忙叫:‘看前面,我们在这里呢!,听得见’。

虎哥回过头来,他说:‘我想,小顾最好还是穿一件肉色、贴身的紧身衣,哎,大姑娘为了钱,廉耻都不要了’。

秋菊说:‘穿紧身衣作画,没什么影响,哦!我看见过,样子跟泳装差不多,面料薄,而且有弹性,穿在身上肯定贴身,是肉色的,穿在身上,看上去和没穿衣服一个样,叫小顾打电话,提出这个要求,要不然就不去,看他们怎么办?’。

秋香说:‘要得,到了她那里、就叫她打电话,穿贴身的紧身衣裤,在那上面做画,我们在背后支持她,她就有胆量了’。

到了四合院,门没有闩,推开门,见张妈在院子里,张妈问:‘早饭都吃了?’。虎哥‘嗯’了一声,就带着秋香秋菊进客厅了。

小顾迎了过来,她爸妈坐在沙发上要起来,虎哥连忙赶上前去,按住他们说:‘不要起来了,都病成这样了,还讲客气’。

秋香把小顾拉到门外,要她去给赵老板打电话,虎哥和小顾的爸妈在客厅寒喧,虎哥问他们吃好睡好没有,身体怎么样?,虎哥告诉他们,已经在联系住院的事儿了,不要急。

他在客厅,该说的都说了,该问的也问了,这时秋香才和小顾进来。

秋香对着虎哥的耳朵说:‘那边不同意,说不行,这车模也要创新,过去没有,现在要创新,才能吸引人的眼球,才有轰动效应’。

虎哥对秋香说:‘叫小顾在家等着,我们先去吧!’。

要走了,虎哥对小顾她爸说:‘大叔,我们先走了,住院的事儿,正在联系,钱的事,我们大家凑一凑,能够解决,你们就放心吧!’。

走出了客厅,到了院子里,虎哥对小顾说:‘妳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去那边儿给老板说说,我想过两天就开展了,换人恐怕也来不及,他们会同意的,妳就等电话吧!’。

虎哥他们三人驱车来到公司,赵老板已在门口等着,他的脸很刻板,没有笑容,小虎问赵老板好,老板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来了’。

秋香和秋菊进了化妆间,老师们就开始工作,拿来裙子,在秋香和秋菊前后比划着,试了几件,叫他们把满意的裙子换上,两人到拉着布帘的房角去换裙子,两个人还挤不下,秋菊就出来,让秋香先换。

秋香换了裙子出来,真是光彩照人,都说,人看衣裳马看鞍,身材线条全出来了,虎哥说:‘这边是光膀子,裙子下面还开缝,好像开高了,快到了骻骨了’。

赵老板在后面说,‘这姑娘脸蛋儿漂亮,胸部丰满,腿长得美,面部还要化妆,戴着胸罩不行,总是捂得严严实实的,去掉,本来很美,就像人穿了条大棉裤,把线条儿都捂没有了,把胸罩脱掉’。

秋香迟疑了一下,她还是去了,他心里嘀咕着,反正也没露出来,豁出去了,脱就脱吧!。

秋香出来后,赵老板对秋香说,你转四十五度。赵老板指着秋香对虎哥说:‘你看、你看,看线条,多么柔和,多么美,跟维纳斯差不多,应该说比维纳斯更美’。

虎哥问赵老板:‘那裙子开口是不是高了?’。

赵老板说:‘她腿长得美,我看这大腿比脸蛋还值钱呢?腿粗了不行,瘦了,像两根火柴棍儿,也难看,她大概身高有一米七,腿长,而且不粗不细,皮肤又白,难找呢?,这边开口,是叫她把腿,全展示出来,取得了很好的视觉效果’。

虎哥说:‘我们不是搞车展吗?,展的是人还是车呀?’。

赵老板说:‘人车合一,就是常说的,好马配好鞍呢!,人家来看车,也要看人,人赚足了眼球,人家回去,想到了人,也就想到了美女爱的好车’。

赵老板拍了两巴掌,他对老师们说:‘把鞋拿出来试试,最后化妆化淡妆,长睫毛,眼线画浅一点,略施脂粉,头发你们再琢磨琢磨’。

赵老板掏出了烟,想到外边去吞云吐雾,虎哥赶忙掏出了那包专搞外事的中华烟,他对赵老板说:‘来,抽我的’。

虎哥掏出两支烟,连忙递一支给赵老板。烟点着了,两人一边走一边抽着,虎哥问赵老板:‘你这一行从哪里学的呀?’。

赵老板哈哈一笑,他说:‘我跟自己学的呗!’。

虎哥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老赵,老赵吐了一口烟说:‘我是学工艺美术的,美都是相通的,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音乐是用声音的语言来诉说表现,画家是用图像色彩的语言来表现,美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人有人的美,狗有狗的美,有外在的美,也有内在的美,你看齐白石的虾,蟹,很美,徐悲鸿画的马、很美,黄胄画的的驴也很美…’。

虎哥听他胡吹乱侃的,就问他:‘今天怎么没有见到小顾呀?’。老赵停止了乱侃,他说:‘哦,忘了正事儿了,她今天提出,要穿紧身衣、戴胸罩,原来说好是不戴的’。

虎哥说:‘穿就穿呗!,也不影响线条,反正用颜料一盖,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