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新的开始,由于之前的那个项目已经做完了,公司这次给他们的项目正好在他们省城,楚墨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在外漂泊那么多年,终于可以回到家乡了,省城离小镇不过几个小时的车程,以后假期他都可以回来看看父母,看看朋友,再也不用忍受一个人在外瓢泼的那种孤寂了。更重要的是离她更近了,尽管楚墨不期待他们两人之间能够有什么结果,但是能够与她在一个城市,他还是很开心的。
这次团队还是由李经理带队,由于之前的事情,楚墨也是深受李经理的器重,成为了工程部的部长,以后工程部就归楚墨管了,楚墨没想到自己兢兢业业的工作没有换来的结果,走旁路却来得如此轻松。不过他不想在和李经理同流合污了,他想要过正常的生活,正常的挣钱,正常的工作。
“小楚呀,走上了这条路就注定没有归路,不可能再回头了”李经理的办公室内,听到楚墨想要退出,不再干这种事,李经理觉得楚墨还是太年轻了呀,有的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你不想做就能够不做的,一张白纸染上了污渍就注定了他不可能在清清白白的了。
“李经理,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收手吗,您这些年挣的钱还不够多吗”楚墨想不明白,在他眼中李经理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何还要一直冒险,要是被公司知道了,他们在这个行业都不可能在待下去了,甚至可能触犯法律。
“呵呵,收手,怎么收手,每个月高额的房贷车贷,就凭着微薄的工资能够做什么,每天加班加点,可是换来的不也是背井离乡,即便做到了我这个位置,很多事还是身不由己,你也不用太担心,那些换的企业是我多年的合作伙伴了,质量是没问题的,我们不过是吃了点回扣,这本就是我们应该得到的”李经理怒发冲冠,他在这一行一做就是十几年,四海为家的,他不想在过这样的日子了,他想要早点挣够足够的钱早点能够脱离苦海。
楚墨见自己无法说服李经理,只好离开了。
自从来到省城工作,楚墨整个人都像活过来了一样,闻着家乡的熟悉的气息,他不想在离开了,就想一辈子呆在这里。
赵欣在省城的一所中学教书,楚墨知道在哪,却没有勇气去打扰她。祁景这小子一直说他怂,自己喜欢的女生都不敢追求,没错,他就是怂。
“要不我上趟省城,我把赵欣约出来,给你俩见面的机会”电话那头祁景真的是为楚墨操碎了心,楚墨这小子太磨磨唧唧了,想说的话不敢说想做的事不敢做,作为楚墨的好朋友,祁景觉得自己有一天要成为楚墨的媒婆。
“这是不是不太好”楚墨听祁景要来,还是有些犹犹豫豫的,一方面他不太想太麻烦祁景,另一方面他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没什么不好的,这周末我就上去”祁景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给楚墨反驳的机会,不然楚墨肯定又要打退堂鼓。
见祁景直接挂了电话,楚墨有些无奈,祁景真的要来吗,想到周末就要和赵欣见面,楚墨突然有些紧张了,心跳加速,心跳快的不行。
另一边,既然周末要上去省城,祁景自然先提前联系赵欣,不然到时候赵欣没有时间那就尴尬了。祁景给赵欣发了个微信,尽管祁景和赵欣平时也没有什么联系,不过毕竟都是老同学,而且他还是楚墨最好的朋友,他联系赵欣,赵欣应该会给他一个面子。至于之后他俩成不成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赵欣,这周末有时间吗,我刚好有事上一趟省城,老同学见一见”祁景给赵欣发了个微信。
省城,赵欣看着微信中的信息有些疑惑,自从上次祁景结婚她去过后,他们基本上就没有联系了,不过既然祁景说了老同学见一见,她自然也不可能拒绝。
“有空呀”赵欣给祁景回了个信息。
见赵欣回了信息,祁景知道这周末有戏看了,兴奋不已,立马给赵欣回了消息,“到时候通知你时间和地点呀”。
祁景正准备和楚墨说这事呢,耳朵被他媳妇一把揪住,祁景立马叫了起来:“疼疼疼,媳妇你轻点”。
“和哪个女孩子聊天呢,笑得这么开心”祁景媳妇秦澜似笑非笑的盯着祁景。
“没有没有,老婆大人你先松开手”祁景疼的大叫。
“松手了,说吧”秦澜双手叉腰虎视眈眈的盯着祁景。
祁景被盯着后背都有些发凉了,太恐怖了。
“这是赵欣”祁景立马把微信拿个老婆看。
“这个是楚墨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咱们结婚的时候来过,这不是忙着撮合他俩吗”祁景解释道。
“哦,原来这样,你打算怎么撮合他们”秦澜一脸八卦的问道。
“就这周末,约他们两个见面”祁景说道。
“哦哦,那是不是这周末有戏看,我也去我也去”秦澜兴奋不已,一脸吃瓜的模样。
看着如此八卦的媳妇,祁景有些无语,不过秦澜跟着去也好,不然到时候就赵欣一个女孩子多少可能会有些尴尬,就楚墨那个不会说话的性格,他真怕到时候会冷场,秦澜去也能够缓解缓解氛围。
“可以,但是到时候你可别乱说话”祁景答应了祁澜。
见祁景真的同意自己也去,秦澜自然高兴不已,她没想道祁景真的会同意自己一同前去,看来这个周末不会无聊了。秦澜这样想着,一跳一跳的回房间去了,挑一挑周末穿什么衣服去。
见秦澜走了,祁景赶紧打电话通知楚墨。
楚墨正在工作,见祁景的电话打了进来,和身边的人交代了两句,找个稍微安静的地方接了电话。
“什么事”楚墨问道,尽管他已经猜出了祁景要和他说什么。
“事情搞定了,咱们周末见”祁景兴匆匆的和楚墨报告他的成果,有点邀功的意思,但他不知道其实楚墨内心很是慌张。距离祁景结婚也两年过去了,他们上一次见面也是在婚礼上,楚墨不知道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结果。
“知道了”楚墨平下心来,既来之则安之吧,他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躲着赵欣。挂了电话,楚墨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该打扮打扮,以前因为工作一直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反正也没人看,现在是要修整修整了。
楚墨请了个假,出去买了身得体的衣服。
时间在楚墨即期待又忐忑的心情中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周末了。今天的安排全由祁景负责,具体去去哪里做什么他都不清楚,他就等祁景来接他就行了。楚墨本也想买辆车也方便回家,不过刚还完债,手里也没什么钱了,所以也一直没有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
“墨子,我到你们项目门口了,你赶紧出来”祁景给楚墨打了个电话,见项目这条件,墨子这几年过的也是辛苦呀,祁景有些叹息。
接到祁景的电话,楚墨立马从宿舍出去,一身衣裳整洁靓丽,整个人看上去和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秦澜你也来啦”楚墨有些惊讶,祁景怎么也把秦澜带来了。
“是呀,祁景说今天有有趣的事,自然不能少了我”秦澜戏虐的笑道。
“我没有说”祁景立马解释。
楚墨看着这对活宝夫妇,翻了个白眼,感情他俩都是来看他的戏的。
“我和赵欣说了,咱们五点在广袤大厦见面”路上祁景和楚墨说道。
楚墨此时很是紧张,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十八岁到如今二十八岁,十年就这么过去了,岁月在他们身上都刻上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已不是从前的楚墨,赵欣必然也不再是从前的赵欣,他们俩真的还有可能吗。
楚墨他们先到了见面地点,祁景选了个不错的餐厅,环境很安静,视野也不错,也不知道这小子也不呆在省城,但好像对什么地方都很熟悉一样。
他们先点了一些茶水,具体上什么菜还是等赵欣来了再点。
此时还有二十分钟才到五点,楚墨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般的难熬。
“墨子,你不用那么紧张,你就当是老同学见面就行了”祁景自然是看出了楚墨此时肯定很紧张。
楚墨喝了口水,缓解自己的心情。
此时,餐厅的门被推开来了。
“您好,有预约吗”服务员上前问道。
“5号桌”赵欣记得祁景和他说的是5号桌应该没错。
服务员领着赵欣缓缓走向5号卓,赵欣说话,楚墨便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只是他背对着进门的方向,没有看到赵欣。随着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楚墨感觉那声音就像是对他的审判。
“赵欣,这里”见赵欣来了,祁景立马站起身招呼。
赵欣也看见了祁景,不过她没想到除了祁景还有其他的人,而且那背影很熟悉。
祁景站起身来,楚墨自然也不好一直坐着,站起身来,回过头,四目相对,无言。
赵欣在楚墨身旁落坐,空气中立马弥漫起了尴尬的氛围。
祁景立马给秦澜使了个眼色,秦澜也没想过气氛会一下子就凝固住了,有点触不及防呀。
“赵小姐,你看看点些什么”秦澜和赵欣研究起了吃些什么好,女人和女人聊起来氛围还好一些,起码没有那么尴尬,祁景都为自己把秦澜带来感到机智。
“秦小姐,你叫我赵欣就好”赵欣说到,她知道秦澜是祁景的妻子,婚礼上见过,所以见到秦澜她也没有那么吃惊,不过身边的人是怎么回事,楚墨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好,那你也叫我秦澜就行”秦澜也笑着说到。两个女人的关系就这般拉近了。
“赵欣咱们老同学好久没见了呀”祁景见楚墨迟迟不肯开口说话,急得不行,只能自己先说了,毕竟是自己叫赵欣来的,楚墨这小子怕不是真的要孤独终老。
“是呀,两年了吧”赵欣也接着祁景的话说到,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见楚墨在旁边就像个木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祁景是真的无语了,心想大哥你能不能不这么高冷。祁景只能将话题引向楚墨,他可真是为楚墨操碎了心。
“赵欣你看看你身边这个人,你还认识吗”祁景看着楚墨戏虐的说道。
楚墨听到祁景的话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什么叫身边这个人,什么叫认识吗,祁景这小子他是真的无语了。
“有点眼熟”赵欣还装模做样的看了楚墨一眼认真的说到。
正在喝水的楚墨呛了一下,咳出了声音。
见楚墨吃瘪,祁景暗爽,谁叫楚墨这小子这么能装。
“这是楚墨呀,你高中时候的同桌,你不记得了吗”祁景再次装模做样的好像很吃惊的说到。
“是吗,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了些印象”赵欣配合着祁景的表演。
“行了行了,你俩别演了”楚墨看不下去了,这两人还没完没了了。
“哟,你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祁景打趣着楚墨。
楚墨白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赵欣,说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赵欣也看着楚墨说到。
经过之前祁景着一闹,几人间的氛围也变得自然了不少。大家开始聊些有的没的,从追忆往昔到畅想未来,之前那种多年不见的陌生感也逐渐消散。
“赵欣你现在还在省城中学当老师吗”祁景问道,其实是帮楚墨问的。
“对,一直都在那里”赵欣回到。
“那你跟你男朋友怎么样了,就是上次婚礼你带来的那个”祁景终于问出了楚墨最想知道的问题。
祁景此话一处,周围的空间好像突然凝固住了一般,很安静,此时楚墨的心就好像悬在了空中,无处安放,就好像犯人在法庭上等待着自己最后的审判。
“分了”赵欣说完便沉默了,并不想在多说什么。
审判落下,楚墨也不清楚听到赵欣说的这两个字,自己是什么感觉,高兴,兴奋,都没有,更多的是平静和心疼。他看的出赵欣眼神中的落寞。
祁景见赵欣神情落寞,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唐突了,连忙说到:“不好意思呀赵欣”
“没事”赵欣笑了笑,不过也是强颜欢笑,她两年前就已经分手了,和前男友确实在生活上有很多合不来的地方,所以就分了,她前男友也调到了别的地方去了,以前别人问她感情的事她都能够落落大方的回答,不知为何在楚墨面前她就是不想谈这些事。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咱们去唱歌吧,好久没有去了”秦澜见气氛有些不对,立马出来圆场。
“对对对,我已经定好了地方,赵欣当初可是咱们学校的十大歌手,时隔多年又有机会听到赵欣的歌声了”祁景接着秦澜的话,赶紧把话题转移了。
楚墨和赵欣两人对于他们的安排也没有反对,他们安排就好,不过楚墨是有些尴尬了,他连在人前说话都紧张,更何况唱歌了,在别人面前他总是放不开,所以他基本上也没怎么唱过歌,不过也没关系,祁景他们都是熟人,他能放的开。
KTV就在商场里,很近,一行四人离开了餐厅。
楚墨一直想找机会和赵欣聊聊,但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想问她这些年过的好不好,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看着支支吾吾的楚墨,祁景可真的是要急死了。
“我们去个卫生间”祁景说着,拉走楚墨。
被祁景拉着的楚墨翻了翻白眼,祁景想上厕所就上呀,拉着他干什么。
“大哥,你是一字千金吗,随便聊几句都这么难吗,就问他生活上的事工作上的事,随便聊聊不就行了”祁景看着出门无耐的说到,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他可真是个太监呀。
“哎,我也想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就是说不出口”楚墨对自己也是有些无可奈何了,自己这性格有时候他都会有些厌恶。
“你自己想想把,错过这次机会,你们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联系,我也不可能一直帮你,毕竟我也不在省城,以后的事就都只能靠你自己了”祁景真的事苦口婆心了,在劝不动楚墨,他也是无计可施了。
祁景说完,转身就走了,楚墨沉默深思了一会,是呀,错过了这次机会,自己还有机会吗,是该为自己争取一次了,不能每次都被动的幻想机会会砸到自己的头上。
想明白后,楚墨快步跟上祁景,拍了拍祁景的肩膀,轻声说道:“谢了”。
见楚墨想明白了,祁景终于是欣慰的笑了笑,为了楚墨自己真的是操碎了心了。
KTV不大也不小,四人在里面即不显得空旷也不会感到拥挤,刚刚好。
祁景先点了首歌,祁景和秦澜两人自嗨了起来。
“你要唱什么歌,我帮你点”楚墨坐在秦澜身边,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
“啊,我在看看”秦澜没想到楚墨竟然主动开口与她说话了,从高中开始,以前何时不是自己一直围在楚墨身边说个不停,楚墨每次都是只会应一两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之间说过的话也真的是寥寥无几。
“好,要不你唱那个最美的太阳吧,我记得当初十大歌手比赛的时候就是唱的这一首得了冠军,很好听”楚墨接着说道。
赵欣没想到楚墨竟然还记得高中时候的事情,她的比赛他有去看吗。
“行”赵欣说到。
楚墨便给赵欣点了一首《最美的太阳》,赵欣的歌声一直很好听,是楚墨听过的最好听的,他觉得赵欣的歌声不会输于那些歌手。
“那你呢,想要唱什么”赵欣从来没有听过楚墨唱歌,说话都不说几句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人前唱歌。
楚墨翻看了自己的常听歌曲,其实楚墨非常喜欢听歌,上学那会,无论在学习还是在休息,一直带着耳机,他很喜欢音乐带个他的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对音乐的旋律也很敏感,很多歌只要听过一两次其实他就可以跟着唱出来,不过他一直不喜欢在人前唱歌,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他唱的怎么样。
“我唱个《春秋配》吧”楚墨很喜欢这首歌,每次都能从这首歌中听出孤独的感觉,和他一样。
“到你俩了”祁景和秦澜把麦递给楚墨和赵欣,见这两人终于能聊上几句了,祁景觉得这一次没有白来。
“你先来吧”楚墨说到。
赵欣也没有推辞,拿起话筒,美妙的歌声就飘扬了出来。
“我的世界
因为有你才会美
我的天空
因为有你不会黑
给我快乐
为我伤心流眼泪
给我宽容
让我能展翅高飞
你的话你的泪
你的笑你的美
在我眼中胜过最美的玫瑰
抱着梦往前飞
不逃避不后退
你是我成功路上的堡垒
给我翅膀
让我可以翱翔
给我力量
是你让我变坚强
不怕受伤
因为有你在身旁
你的笑你的泪
是我逐梦路上最美的太阳”
楚墨很高兴,没想到时隔多年自己还能够听到赵欣的歌声,当初赵欣的比赛其实他每一场都会去看,只是她不知道。楚墨也不想让她知道。
“好”
“好”
祁景和秦澜就是气氛组。
“好了,到你了”赵欣唱完把话筒递给楚墨,她从来没有听过楚墨唱歌,有些期待。
楚墨落落大方接过麦,“献丑了”
“在天涯之南看不见海角之北
能不能够殊途同归
我环顾周围绕着缘分徘徊
越等越是想入非非
我的命中的配对也许早已入睡
可是我在汗流浃背
尽管化成了泪水最终蒸发成雨
春风秋雨也不能约会
你是春天绽开的玫瑰
我是秋天落叶的点缀
两个世界永远不会
走在一起风花雪月然后说再会
望着漫天的玫瑰纷飞
哪一朵为我望穿秋水
春秋不能同时出现
从此一生都找不到我的绝配
世界将我们包围却又面目全非
美好好让我们依偎
春风佛揽的滋味秋夜如何领会
只是看的见落花流水
你是春天绽开的玫瑰
我是秋天落叶的点缀
两个世界永远不会
走在一起风花雪月然后说再会
望着漫天的玫瑰纷飞
哪一朵为我望穿秋水
春秋不能同时出现
从此一生都找不到我的绝配”
楚墨一开口,祁景都惊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楚墨,赵欣没听过楚墨唱歌他可听过,他们两人这么多年,他怎么会没有听过楚墨唱歌,但那也是很久以前了,楚墨现在怎么唱的这么好。
赵欣看着深情演绎的楚墨,他感觉唱歌的楚墨和平时的楚墨就好像两个人,一个那么自信从容,一个那么木讷。
“行呀墨子,深藏不露呀”祁景戏虐的看着楚墨。
楚墨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确实是很少唱歌,也很少放的开来唱歌。
接着时间就交给祁景和秦澜两夫妻了。
楚墨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赵欣瞎聊着,楚墨发现只要自己开口说话了,好像一切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楚墨和赵欣说了自己已经回来工作了,就在省城,赵欣有些惊讶。
夜已深了,周末活动也到此结束。
临别时,楚墨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赵欣,以后,我还能找你吗”
赵欣看着楚墨,停顿了一下,笑道:“可以”
这两个字让楚墨这些年来死寂的心像是又突然活了过来,喜悦瞬间充满了他的身心。
“好”楚墨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不知道有多久了,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因为这两个字从新绽放在了楚墨的脸上。
祁景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看到楚墨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了,以往每年他们见面,楚墨也总是笑,说自己还好,但是那种笑透露着无耐,像带了一层面具一样,让人看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祁景他们回去了,楚墨的生活也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不过不同的是如今只要一有空他就会约赵欣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就像情侣那般,可是楚墨还是有些胆怯和自卑,不敢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不敢和赵欣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