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管这叫女神?
- 快穿:女配手撕虐文女主剧本
- 云中桑叶
- 4129字
- 2022-06-11 13:21:12
司绍并没有来。
助理微笑着看着他们,心里纳闷司阅礼今天怎么只嚎。
这老东西,认定司绍继承集团,是欠了他的。每每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今天怎么还要起脸了。
但无论他要不要脸,他们都有一套对付他们的步骤,那就是不见。
司绍的父母是完美主义,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的完美主义。他们自己不完美,就要求司绍一定完美。
司绍稍有让他们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迎来毒打,甚至大冷天被关到门外。
直到他的优秀被祖父看到,且带走。
但病根早留下了。
司绍现在的体质强健,不易生病。
但事实却是。
司绍看到生气的父母,过不了多久就会发高烧。到了换季或者下雨天,明明在温暖的室内,也会习惯性的发高烧。
他不是真的生病,而是条件反射。
这种说法很不科学,但他每一次面对生气的父母,都会不同程度的发烧。
并且一连数日厌食、失眠。
所以。
司绍的团队应对自己父母和司阅礼等人的手段,一直都是不见,各种不见。
司绍很少主动回司家。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家,是他避之不及的噩梦。
在楼下助理和司阅礼对话的时候,司绍就缩在灵徽身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下去,灵徽搂着他,用灵气暂时封住了他的耳朵。
但用处不大。
只是让司绍挨着她慢慢睡着,纵使灵徽给他加盖了毛毯,还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些。
到下午的时候,一模他的额头,又是烫手。
灵徽便找助理拿了药喂给他,等了两个多小时。
助理要下班了,进来问要不要帮忙抬人。
灵徽笑着摆摆手,道:“不必了,你下班吧,他对我来说很轻的。”
司绍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的时候仍有很重的鼻音,看灵徽趴在他床边睡着,枕着他的手臂。
便试着抽了抽,却不料他一动。灵徽便站了起来,从旁边保温壶中倒出一杯温水要扶他起来喂。
转身见他坐了起来,才后知后觉的说:“你醒了。”
“嗯。”司绍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又问:“我没说梦话吧。”
灵徽嘴角微抽,把水杯递给了他,便说:“你昨天晚上梦话倒是没说,事情倒是不少。一会要水、一会饿了、一会还要我给你唱歌。一下不握住你的手,你就要闹一阵。”
说到这里,看司绍脸上有些挂不住。灵徽便说:“快喝,我去做饭。”
说完,灵徽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才甩着有些发麻的右手出去了。
司绍目送灵徽离去,自己在房间中下意识的缩成一团,眼神却极为恐怖。
他真的没有说梦话吗?
当天下午。
司阅礼的儿子因人证物证俱在,认罪了。
司阅礼想来找司绍,却在找到司绍前,被司绍的人找到。打印出的罪证甩了他一身。
并且给了司阅礼两个选择。
1、和他儿子一起进去。
2、滚出国内。
司阅礼并不是什么慈父,思索再三,拿钱去了国外。
而司绍的父母,则见在第二天一早,见到了灵徽。
他们还记得灵徽,这是他们一时抽风,跑出京城,举双手双脚赞同,为司绍娶回来的妻子。
但现在他们不抽风了,看见灵徽,只觉得灵徽浑身都是缺点。一见灵徽就颇为嫌弃的说道:
“既然已经和我儿子结婚了,还跑去拍什么戏?丢人现眼,没钱给你花吗?用你去抛头露面的赚那仨瓜俩枣?”司绍的母亲说话甚至是刻薄,身上也透着斤斤计较的味道,满是嫌弃的说道:
“你嫁给我儿子,就算你不够优秀,相夫教子总行吧。看你穿的,花里胡哨、妖里妖气,哪像是正经女人。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拍戏,我家绍绍身体不好,你必须好好学习厨艺,好好照顾他。”
灵徽笑了,笑道:“阿姨,你是不是想多了什么,我来是请你们去国外呢。”
“你说什么!”司绍的母亲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灵徽喊了起来,“天底下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媳妇,才过门就嫌我这做婆婆的,要把我们都撵走。我还活什么呢。”
灵徽看着她撒泼,蹲下身子,轻声道:“司绍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不是吗?”
司绍母亲的哭声顿时停住。
而灵徽慢慢的在房间中走着,走到壁橱前,忽然说:“这里曾经是砖砌的壁橱。后来有一天,你让人把壁橱拆了,对不对。”
“你在胡说什么?你再胡说,我这就让人把你撵出去!”她说着就喊了起来,“管家?!管家!”
却迟迟无人答应。
“别喊了,他们已经离开了我。”灵徽向她摊摊手,微笑着接着说:“如你所见,我来京城才半年,又一直在拍戏。这一件无人知道的秘事,你猜猜是谁告诉我的?”
她脸色越发难看,愕然喊道:“绍绍知道了,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件事没人知道。”
“阿姨,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你没听过吗?你以为的万无一失,本就满是漏洞,不是吗?”
壁橱中被焚烧的小小尸骨,才是真的司绍。
而现在的司绍,实际上是司绍父亲,多年前被人拐走的私生子。
她的亲儿子死了,为了司绍父亲无法怀疑血缘,她就抢了别人的儿子当自己的儿子,并把自己的儿子放到壁炉深处,多年后什么都不剩。
“司绍的父亲是完美主义者,你最开始并不是什么完美主义者,不是吗?你的完美主义,只是你虐打司绍的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但小孩子嘛,除了少有的天性冷漠,大多极其依赖母亲,纵使被打倒浑身瘀伤,也会哭着去找母亲,希望能被母亲抱一抱。”说到这里。灵徽看向她的眼神越发冰冷。
这个婚后一年,遭到完美主义丈夫各种嫌弃,生下司绍后彻底被丈夫厌弃了的女人。
她把一切归咎在自己身上,归咎到司绍身上。
觉得都是因为生下司绍,她才会身材走样。因为司绍不够优秀,她的丈夫才不肯回来。
于是。
司绍才三岁,说话才利索,就被逼着背诗。瘦小的身体上伤痕累累。
四岁便开始拿笔,细瘦的胳膊娇小的手指,根本不能掌控钢笔。
但她不管。
背不出来,打。
写不好字,打!
在同龄人中不够凸出,打!
她满口都是完美,完美,觉得司绍是需要被毁灭掉的残次品,甚至在一次失控中,险些把司绍丢进壁炉。
但即便如此,在病中睡得很不安稳的司绍,下意识喊得竟然还是妈妈。
喊完又很害怕一样的缩成一团,如同在躲避。
灵徽想想,就忍不住冷笑出声。
其实司绍不知道他不是亲生的,甚至到现在还认为眼前这位女士,是他的亲生母亲。对其他人可以特别狠的司绍,对她从未下手,甚至力求把每一件事做到完美,以此换得她的关注。
但这种想法,何其可笑。
不爱就是不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阿姨,司绍他让我给你两个选择。1是你自己滚到国外去。2是他和他的亲生母亲作为DNA检验,然后以拐卖和虐待儿童罪,送您进去待上纪念。您选哪一个?”
“我不信,我要见司绍!”她倒是不蠢。
可惜灵徽不会给她去找司绍的机会,笑吟吟的向她说:
“不信是吧。”
灵徽拿出手机,播放出一段由系统合成的音频,声音和司绍的声音一模一样。
内容很简短,“告诉她,要么滚去国外,要么我让她在牢里过!”
司母的身体狠狠的一抖,大喊道:“我是他亲妈,我是……”
她还没喊完,脸上就被甩了一沓子亲子鉴定的化验单。
只听灵徽说:
“你为了多和你丈夫相处一会儿,昨天在八楼的接待室待了一下午。用杯子喝了水、也梳过头发。我们的人为了证实猜测,用你用过的杯子、掉落的头发,送去做了亲子鉴定。”
说完,怕她不信,又补充道:“放心,为了公正,你们三个人都做了。经确认,司绍和你丈夫是父子,但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呢。”
“你胡说!你胡说!”灵徽懒得再和她废话,见她抓起果盘就往自己头上砸,大闹大骂。也不想再好声好气的和她说话,干脆的通知助理,说:
“让精神病院的来拉人。”
“不不好吧。”助理有些怂怂的。
灵徽便捉住她的头发,强拽着她来到助理旁边的精神病院的车子,丢麻袋一样把她丢了进去。关上门后,听她吵闹的无比厉害。
便从前座找到镇定剂,又打开门给她扎了一针。
才又关上门,对医生说:“拉她走吧。”
医生拿钱办事,拉人就走。
而助理苦着一张脸,担忧的说:
“这样真的没事吗?大哥虽然一直避着家里,但他也很在意自己妈妈,你就这样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回头……”
“回头找我,又不找你。”灵徽回答的很干脆,解决完这个司母。便命助理开车,带她去找司父。
却不是撵他去国外,而是告诉司父。
司阅礼去了国外,司阅礼儿子等着坐牢。司母现在在精神病院,请他做一个合格的透明父亲。
别总诈尸式管教司绍,实则只是从中摸好处。
司父思索很久,说:“钱。”
灵徽笑了,笑看着他,说:“司绍连亲妈都处置了,你觉得他还会给你摆布他的机会?别做梦了,还要钱,你也想去国外吗?”
司父却不上当,冷笑道:“我没钱了,当然要去。你们要么定期来给,要么就等着!”
“好。我话已经通知到位,信不信由你,你想来闹,是你的是,和我有什么关系?”灵徽说完,就重新上了车,助理带她离去。
司绍的父亲其实更不是东西。
明明结婚了,却因妻子相貌平平,百般嫌弃。
在外面和一个年轻好看的女人生活了十多年。他虽然没有动手打过司绍,只是会不时出来刷一下存在感,向司绍施压外。
他是一切悲剧的元凶,他可以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他不喜欢还不算。
各种冷言冷语,把怀孕中的司母逼到精神崩溃,又说她是疯子,公然养人。
他是只要自己爽快,便不管别人被他逼到什么地步。
灵徽叹了口气。
而助理从车子起步,便在絮絮叨叨的说:“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好好开你的车。”灵徽看他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很是无奈的说。
助理后知后觉的关了蓝牙,车内立即响起司绍的怒吼:
“谁让你们把我妈送到精神病院的?你们问过我意思没有?那是我妈,她再怎么样她也是我妈你们懂吗?”
助理额头冷汗直冒,求救的眼神不断抛给灵徽。
只听灵徽说:“我会给你解释。”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灵徽嘴角微抽。
而助理的表情越发苦涩,“我真的完了,老大肯定舍不得对你下手,他肯定会拿我开刀的。”
“放心,我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并且劝他把刀口对准司阅呈。”灵徽微笑着回答。
助理的表情越发苦涩,苦哈哈的说:“你就别安慰我了。老大的脾气我还是知道的,他知道事情在你不在我,也要拿我撒气的。”虽然气过了,紧接着一年半载,都能拿到三倍工资。
“嫂子,我不介意老大拿我撒气。但你现在才要更注意点好不好,老大很有可能直接把你关起来,你的角色可就飞了。”
灵徽只是一笑,拿起自己的手机,向司绍发语音,说:
“你收拾一下,我和你助理十分钟左右能到,你收拾好出来,我带你见一个人。”
司绍久久没回。
反倒是精神病院那边打来电话,说:
“刚才有人通知我们放人,声称是患者的儿子,你的丈夫。这边需要确认一下你的意见。”
“不放人。”
“可你丈夫……”
“我丈夫现在没有打电话,那是骗子。我送她去你们医院,责任是由我来负,你们如果因为一个电话,把人交给了不知名的人,有什么后果,你们医院全责!”
灵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医生听着嘟嘟声愣了片刻,反手把司绍的电话给挂了。
正阴着脸等信的司绍脸色越发难看。
锦灵徽,竟然说他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