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未雨绸缪

艾诗丽、深海、火车头当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或者说在他们的认知里，所谓‘超级英雄’其实就是资本弄出来的商品，并不是某种因真实存在的人物事迹而诞生出来的词。

毕竟把‘超级英雄’拆解来分析，超级的意思就是代表单独个体拥有至少堪比一支军队的力量；英雄则是多指思想和精神层面上与大众的不同，并敢于付出实践的人。

恰好，毋论是深海还是火车头，他俩都是属于拥有灵活道德底线且自私自利的混蛋，自然也就不会认为其他超人类会有多高的道德水平。

而艾诗丽...她在沃特集团的工作注定了每天都要和众多的超级英雄打交道，帮着收拾烂摊子，哪还不清楚超人类的德行。虽然也并不是所有的超人类都坏的无可救药，比如星光以及曾经的梅芙，但依旧不够纯粹。

在路宇飞看来，黑袍剧中真正离超级英雄这个词最近的，只有一个人——玄色。

他组织‘血债血偿’的队员围攻士兵男孩，除了和沃特集团的高层有关以外还有个重要的原因，作为祖国人亲爹的士兵男孩也是仗着自身实力强大而欺压他人的货色。

因此针对士兵男孩的行动可以看成是惩恶扬善。之后的一系列事件也证明了玄色内心是善良的，只不过大脑受损导致智商等同于小孩，没法自己决定每次的行动，成了彻头彻尾的工具人。

观察着表情，路宇飞意识到艾诗丽他们并未完全理解，旋即拿生活在大都会的超人举例，将什么是超级英雄诠释的明明白白。

尽管对于深海、火车头而言，路宇飞所讲述的超人故事假的像童话，但他们也都清楚这个叫超人的家伙一定真实存在。

祖国人没必要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骗和他一条战线的队友，所以之前叫他们好好扮演超级英雄角色并没错，时代已经改变，再和以前一样只会招来恶果。

“老大，那超人的力量和您......”深海不敢问的太明显，又试图用眼神寻求其他人的支持，“我的意思是，毕竟超人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如果他把我们当成了必须消灭的坏蛋，发生冲突后能指望的也就只有您了。”

担心我不是最强了吗......路宇飞知道不能说实话，不然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会降低，极大概率导致二五仔行为。

想了想，他淡定回答：“这个问题你们无需操心，我昨晚上已经和哥谭的一個超级英雄达成了共识，超人对我们并无威胁。而且就算发生冲突也没事，超人赢不了我。”

“我就知道，老大您是最强的！”深海忙拍马屁。

艾诗丽心中鄙夷，随即看向路宇飞说道：“那我们之后推出的超级英雄，标准是不是需要稍作调整，至少得确保不会出岔子。”

“当然，明面上，沃特集团未来就只会有超级英雄这一个业务。”路宇飞说道：“沃特塔内的那些超人类，一律不能再对外自称是超级英雄，公司的资源也不再向他们倾斜。”

“不过太清闲也会出问题，又不能直接处理掉......嗯，对了，公司以前不是有一家精神病院，好像叫‘贤者树丛’。”

路宇飞回忆着，有了主意，“我们在哥谭也需要这样一个地方，艾诗丽你负责搞定它，注意选址要足够偏，离城区越远越好，到时候完工就把他们派过去。”

贤者树林实则是沃特集团的实验基地，用来测试五号化合物在成年人身上的反应。放在哥谭这样的环境再好不过，毕竟有名的阿卡姆疯人院，里面大部分的病人都是蝙蝠侠送进去的。

而以路宇飞和蝙蝠侠的关系，只要‘贤者树林’开起来，就不愁没有实验体。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被蝙蝠侠发现，所以还得在房屋的设计上下功夫。

不过这也不是现在考虑的事。

路宇飞看着艾诗丽埋头在笔记本上作着记录，也不等她写完，食指轻敲着大理石桌面，说道：“公司内部的一些重要资料，比如记录超人类能力的文件，有关五号化合物的研究等等，以往都是存储在电脑里。”

“为了避免信息泄露，凡是用于研究和存储重要资料的计算机，一律都不能联网。相关纸质资料该锁保险柜就锁，不太重要的尽早销毁。”

“还有。”路宇飞想到非常重要的一点，“存放服务器的房间，四周都要安装监控，并派安保人员全天候站岗，决不能让任何无关人员接近。”

BVS中蝙蝠侠就是趁着宴会，溜到服务器所在的房间偷取了莱克斯·卢瑟搜集到的资料。虽然就目前而言，路宇飞和蝙蝠侠还是盟友关系，但未雨绸缪也不是坏事。

由于一次性说了太多，艾诗丽明显记录不过来，路宇飞随即看向在座的三位超人类，问道：“刚刚我不是说过公司针对超人类的管控手段非常有限吗，那么假设以后再增加一种，给所有超人类植入可遥控的束缚器，大概是后颈附近，目标失控后可释放超强电流，达到瞬间晕厥的效果。”

“你们以为呢？”

深海看了火车头一眼，说道：“听起来还不错，毕竟...那些家伙确实需要好好管管。呃...我们的话，应该不用吧？”

“那如果你们也需要植入束缚器呢。”路宇飞立即反问。

“老大，虽然不是不行，但......”

深海摆出苦瓜脸，在路宇飞‘看不见’的地方，也就是办公桌下，悄悄用手推了下火车头的膝盖，表面继续说道：“这种装置自己人掌控还好，万一被别人利用，我们可没有反抗的机会。”

“没错，这不像追踪芯片，是能直接伤害到我们的。”火车头附和。

看来大部分超人类的想法应该都是一样的，路宇飞想到。

有关束缚装置的具体形状和性能他其实也并不清楚，因为增加限制器的提议本就是蝙蝠侠昨晚提出来的，而韦恩集团又恰好具备制作这玩意的技术，所以在拿到成品之前只能猜测個大概。

路宇飞对束缚器的态度其实和深海他们相同，除了自己，倒是很乐意给沃特塔的其他超人类装上，特别是应用到‘贤者树丛’的场景，不比原剧中负责看守的点灯人靠谱多了。

看来之后有必要再找蝙蝠侠谈谈。

“别紧张，你们是我信任的伙伴，都是家人，当然不用戴束缚器了。”

“刚才是和伱们开玩笑，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