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添油加醋下,我被特殊的照顾。
王说要在月圆之夜,当着众人将我办了。
然后赏与众人同乐。
清颖临走时给我吃了加了媚药的软筋散,我痛苦的呻吟声,让众人大笑不已。
奈何我浑身无力,动一下都很难。
若不是王要先享用,我想他们肯定早就对我下手了。
我以为早就流干了的眼泪,那一刻还是流下来了。
月圆之夜前夕,来为我梳洗的居然是溪溪。
她递给我一根削的很尖的树枝,我不解的看着她,这是要我自戕吗?
「傻丫头,你可别想差了,这可是我废了很大力气偷偷削的,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反正挺结实。」
她说她做了两个,一个她留着,一个给了我。
她让我藏好,在乌达亥兴起的时候,找机会威胁他。
乌达亥就是王,我们的主子。
她嘱咐我「不要妄想刺杀乌达亥。」
「那货皮糙肉厚,你必然杀不死他,到时候你恐怕会很惨。」
可我如今还能更惨吗?
我倒觉得这个簪子一样的东西,更适合了结自己。
溪溪说,活着才有希望。
「相信我,活下去,一旦有机会,我必会祝你脱困,你难道不想报仇吗?你的家人都惨死,如今只剩下你自己了。」
对,我不能死,可是我真的有希望报仇吗?
我按照她教我的,在乌达亥抱住我的时候,尖锐的树枝,指向他的喉咙。
众人的起哄声戛然而止。
他眯着眼,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危险。
他长并不好看,身型又十分高大魁梧。
纵然树枝十分尖锐,甚至刺伤了他的皮肤。
一丝血渗了出来,我的手的在颤抖。
他却丝毫不惧,且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不管为奴为婢,还是作为玩物,我只想属于你,只想属于你一个人。」
「否则你今晚只能与尸体同欢了。」
没错,这一切都是溪溪教我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会傻傻的相信一个人。
可我也别无选择。
他挑着眉,很有趣的看着我。
「可我又能得到什么?你死了,我不过少个奴仆,你威胁我?」
「臣服,绝对的臣服,我甘愿做任何事,只要你一句话。」
「听话,这本就是奴仆应该做的事情,你拿这个与我交换?」
「惧怕和臣服不一样,心甘情愿和被逼无奈也不一样。」
「成交。」
他没过多犹豫就那么答应了。
我放下手中尖锐的木枝,双手递至他的眼前。
甚至连想都没想,接过木枝直接将其扎入我的肩上。
我没有丝毫躲闪,忍着剧痛,微笑的看着他。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依旧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了我。
我按照溪溪教我的,每一步都做的很好。
不管多疼,我都咬牙忍着。
这些疼痛对我来说,本就不算什么。
我的表现似乎让他很满意。
他将我抱进营帐,继续宠幸。
肩上的血,顺着我的脖颈滴下,被他吞入口中。
他在最尽兴之时,拔出了我肩上的利器……
他身边有很多女人,他不许我与她们接触。
我向他要了溪溪,他很爽快的应允了。
溪溪告诉我,同我们一道来的人,都被赏给了不同的人,有的已经被折磨死了。
他和我因为不哭不闹,并且姿色不错,被留在了王的身边。
乌达亥不喜欢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这才能让我们躲过一劫。
乌达亥每日都要我伴随左右,每晚也只要我服侍他。
我的肩伤没有经过特殊处理,被他洒了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烧成的灰,就算处理了伤口。
除了溪溪,我没对他提过任何要求。
并且对他的要求无不一一满足。
床第之间,他从来就不是温柔的。
他对我也从来没有过任何关心的言语,但也从没有过折辱和打骂。
我的独宠惹得他身边的女人对我投来了不善的目光。
只是碍于他的命令,都没法靠近我,便也没办法,真正的为难于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溪溪诞下了一个男婴。
直到某一天,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我的营帐中。
他满身戾气,二话不说的掐住了溪溪的脖子。
我想上前阻止,却被他一巴掌甩了很远。
乌达亥适时的进来了,扶起了地上的我,却没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眼看溪溪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看着那个男人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我只得跪下去求乌达亥,求他救下溪溪一命。
乌达亥没有动,但那个男人却在最后一刻松了手。
溪溪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
我想去扶起溪溪,被乌达亥一把抓住,他眼神不善地瞪着我,叫我不要放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天麒国的皇上,溪溪居然是天麒国的皇后。
这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我明明见过溪溪的卖身契啊?
皇上出现后,我便再也没有与溪溪见过面。
她身边被重兵把守着,就连乌达亥都无法靠近。
三天后,他们启程回京了。
临走前,我与她远远的对视。
她曾答应过,会带我一起走的。
她食言了,她也骗了我。
看着我眼泪划过脸颊,乌达亥皱眉问我哭什么?
他说不久后我还会见到她的。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瞪了我一眼,却什么都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