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掉马甲

不知不觉你睡了过去,大佬盯着你许久,越看你越像个美丽到不可方物的雌性,但兽世因为人均颜值高,雄性也留长发,导致颜值高的雄性长得像雌性的也很常见,尤其以阴柔美著称的蛇族兽人,大佬轻挪身体,生怕吵醒你,缓缓伸出手,环住了你的腰。好细!的确如沐年所言,很软,盈盈一握,根本不像雄性,看看你胸口,又想起那缠绕的白布。

他缓缓撩开你后背的衣服,手化为兽爪轻轻一滑,你的裹胸布就像被最锋利的利刃划过,瞬间全开,睡梦中的你只觉得呼吸突然通畅,舒坦。殊不知,眼前的大佬眼睛瞪得像铜铃,震惊的看着你露出的.乳.沟,以及伟岸的.胸.口,陷入瞳孔地震。

雌性,真的是雌性,你是位珍贵而美丽的雌性!!!大佬内心如火山爆发,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他子熏居然指使一个雌性狩猎,还被他呼来喝去,踹来蹬去,天呐,造孽啊,一切不合理在这一刻都合理了,怪不得你说喜欢吃果子,怪不得你脆弱的淋雨后就会发烧,怪不得你力气很小,打架总被人压在底下,那么村长诬陷你个雌性非礼雌性?!

大佬咬牙,颤抖着眼眶犯酸,双目含泪,天呐,这都什么事啊,作为脆弱的雌性,本应该珍宝一般的存在,却被那么多雄性按在地上打过,不敢想象你是怎么坚强的活到现在的。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大佬心疼的抱向你,将你胸口的柔软一并抱入胸膛,难以形容的柔软触感,柔软到不可思议,贴服在他的胸口,仿佛填满大佬的心,他感叹,原来这就是雌性的触感,令人着迷,甚至令人疯狂。

他发狠的想要爬起来,去告诉村长和大家,你是个雌性,你们在冤枉她,要为你伸冤,但……他转念一想,你那张绝美的脸和完美的身材,做雄性时都会被雌性选中,那么做雌性时,部落里的雄性一定会为你疯狂。何况你还是个高阶巫医。

吓得大佬搂紧你,不想给外人,虽然他对其他雌性不感兴趣,但对你,他甚至在你做雄性时就动过歪心思,曾经想过要是不选择雌性,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但那时候他全当你是雄性来的,现在你是雌性,不正好如了他的意吗?你被搂的紧了,闷哼一声,毕竟身上有伤,但他也没肯放手,两只眼睛在放光。

狂喜狂悲后,一股史无前例的不安席卷了他,想他子熏从未对谁动过邪念,但你的出现改变了他对雌性的固有认知,你既不虚荣也不娇气,没有看到你有兽印说明你没有兽夫,这放在哪一个部落都是会被争抢的存在,可是他讨厌滥情的雌性,想到你也会变成白雪那样,他便缓缓的放开了胳膊,这一刻,他觉得你要是雄性也挺好,起码你没有滥情的资本,但现在你资本太厚了。厚到他恨不得你这条断腿就根本别长好,这样你就只能永远在这个山洞里出不去。

你并不知道大佬脑补了什么大戏,但第二天起床你发现束胸带都断了的时候,抓在手里,惊恐的看向四下无人的山洞,低头看看自己那挺拔的两只大兔子,完了,你也陷入焦虑了,大佬知道你是雌性了吗?他会不会讨厌你?他可是厌女的呀,把半残的你丢出去,外面还在下雨,你会死的啊——

你抱头哀嚎,直到听到洞口外有脚步声,赶紧躺下装睡,果然进来的是大佬,狼兽人有领地意识,何况子熏是第一勇士,谁敢来他山洞乱转,自然进来的只能是子熏。

他拿了一些红彤彤的果子和雌性爱吃的食物,已经洗干净,放在石床边,你的枕头旁,之后他便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你,等你醒来,你实在装不下去了,默默扭个头,睫毛柔软如羽翼,一双明媚如星辰的美目,怯生生的看着大佬,鼻子以下都用兽皮毯盖着,显得很胆怯,不敢出来一样,大佬的声音却淡如水,毫无波澜:

“醒了?醒了就把饭吃了,还有你的药。”

“大佬,那个……”你怯生生的开口,却被大佬堵了回去:

“别用雄性的声音说话,用你雌性的声音就好。”

啊,五雷轰顶,他果然知道了,吓得你噌的钻回被子,要扔就连被子把你一起扔出去吧,看到你这个举动,大佬嘴角噙了噙笑道:

“我昨晚想了很多,最后还是决定尊重你,按照我们的规矩,我救过你,你本应该属于我,但我和其他雄性不一样,强扭的瓜不甜,我不至于傻到把自己的命交到一个不喜欢我的人手里。”

听到这你露出了头,第一次见到大佬这样的笑,两分温柔,两分自嘲,三分不屑。

“所以你不用有压力,你愿意找多少个兽夫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干预,但别带上我。”

大佬说罢站起走了,你茫然坐起,心中一阵悲伤,你失恋了?他这是婉拒你?呜,好难过,好伤心。以前你也没敢奢望,只是暗恋一下下,现在暗恋的机会都不给了,这些日子你啥也没干,就自尊受挫了,扁着嘴,悲伤的看向药篮子,伸手去够,妈的,够不着,更难过了,我是个废物。

子熏在山洞口就听到山洞里噗通一声,他转身进山洞,看到你从石床上摔在地上,正在哭,好家伙,他才出去多久啊?雌性果然如传言一样笨,腿折了还往地下跑?三步并成两步,仗着腿长,很快走到你身边,没费吹灰之力,将你抱起放在石床上。

“你下来干什么?自杀吗?”

你哭着指指药篮子,子熏了然。

“你不会叫我吗?”

你哭唧唧可怜的要命:

“你不是说讨厌我吗?”

大佬一脸不可置信:

“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

你抬脸,我见犹怜的说到:“刚才。”

大佬无语凝噎,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有大问题。

“我不讨厌你,你别作死。”

大佬拿起药篮子放在你怀里,你本来就疼,还失恋,受了这么多委屈,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砸下来,生生把大佬哭毛了。

“别哭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呜——”

完了,你哭的更凶了,多日来积攒的情绪,在剧烈的骨头疼痛中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