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灵堂亵妆

白灯笼在穿堂风中摇晃，林晚星的孝衣滑落半肩，露出内里嫣红肚兜。顾霆枭握着描金笔为她画眉，笔尖却顺着颈线游向锁骨：“守灵夜勾引未亡人，林小姐的癖好够别致。“

“不及顾总在祖父灵前...“她突然翻身跨坐棺椁，孝服下摆扫过盖尸布，“给仇家女儿画往生妆的雅兴。“

檀香突然爆出火星，棺内传来指甲抓挠声。顾霆枭掐着她腰肢按向棺盖，掌心火焰纹身竟与棺木上的镇魂符产生共鸣：“老爷子最疼孙媳...“他咬开她腰间麻绳，“不如下去给他敬茶？」

棺盖猛然掀翻，诈尸的老太爷直挺挺坐起。林晚星在惊呼中坠入棺材，后腰正撞上陪葬的翡翠玉枕——前世她被钉入棺中活埋时，枕的就是这块沁血寒玉。

“乖孙...“尸首喉结蠕动发出腐臭气音，“此女克死三代男丁...…“

顾霆枭突然将林晚星拽到身后，指尖朱砂点在尸首眉心：“祖父当年用阴婚续命时...“他扯开寿衣露出尸身胸口的凤凰刺青，“怎么不说自己克死九房妻妾？“

白烛骤暗，灵堂四壁浮出皮影戏。林晚星看着二十年前的产房秘事在幕布上演：稳婆将两个襁褓调换时，窗外闪过顾霆枭父亲的身影。尸首突然发出厉啸，枯爪抓向她腰间胎记。

“小心！“

顾霆枭徒手攥住尸爪，掌心血珠滴在棺内合卺杯上。林晚星趁机扯开寿衣下摆，尸身大腿内侧赫然烙着林氏家徽——与她胎记形状完全一致。

“看来祖父与林家...“她蘸取尸油涂抹红唇，“早有肌肤之亲？」

招魂幡在喜宴厅猎猎作响，林晚星凤冠上的东珠正卡在顾霆枭腰带玉扣间。前来捉奸的族老们撞开门时，正见她将合欢酒喂进男人唇缝：“诸位是来闹洞房，还是...奔丧？“

“妖女竟敢在认亲宴上行淫！“三叔公的龙头杖捅向鸳鸯锦被，“顾家容不得你这等...…“

锦被掀翻的刹那，满堂哗然。喜床上铺着二十年前的换婴契约，泛黄宣纸上两个婴孩足印正泛着幽光——林晚星的胎记与顾霆枭的火焰纹在烛火中严丝合扣。

“原来诸位叔伯早知我是顾家血脉...“她赤足踩过族老们的朝珠，“却纵容真千金被养成娼妓？」

顾霆枭突然抛出血玉灵牌，先祖名讳在墙面投出猩红咒文。林晚星腕间银铃无风自响，祠堂所有牌位轰然炸裂，露出藏在夹层里的换婴记录。

“现在容不容得...“顾霆枭撕开她金线密绣的嫁衣，“由本家主说了算。“

林雪瑶破窗而入时，林晚星正握着滴血的合卺杯。看着对方与自己七分相似的面容，她突然将毒酒泼向空中：“姐姐可知为何你永远学不像我？“

飞溅的酒液在半空凝成婴孩形状，落地时竟变成活生生的女童。小姑娘腕间金镯刻着林雪瑶的生辰，开口却是苍老男声：“因为这身子，本就是老夫用你血肉做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