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城的夜色如墨，客栈内的灯火昏黄摇曳。凌夜辰与云清瑶靠着床头，昨夜的休整让两人的气息平稳了些，但战斗留下的疲惫与伤痕还未完全消散。凌夜辰低声道：“这一路打下来，灵气耗得太多，金丹巅峰稳是稳了，但总觉得差口气。”
云清瑶靠在他肩膀上，低声道：“我也一样。金丹初期稳了，但离中期还差一点。”她顿了顿，抬头看他，“咱们伤得不轻，得找个法子恢复。”
凌夜辰点头，低声道：“嗯。”他手搭上她的肩膀，低声说，“有你在旁边，我觉得恢复能快点。”
云清瑶低声道：“我也觉得。”她目光与他交汇，安静了一会儿，低声说，“夜辰，这一夜歇下来，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凌夜辰看着她清亮的眼睛，低声道：“我也踏实。”他手滑下来，握住她的，指腹摩挲了下她的手背，“跟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云清瑶嗯了一声，低声道：“嗯。”她靠得近了点，气息交错，灯火映得她脸颊泛红。她低声说，“昨晚你帮我擦伤口，我……心里有点乱。”
凌夜辰喉咙动了动，低声道：“我也是。”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唇上，“清瑶，我想……”他没说完，慢慢凑近，鼻尖几乎碰上她的。
云清瑶没退，呼吸轻了些，低声道：“夜辰……”她的声音细得像风，眼睫微颤，手不自觉攥紧他的衣角。
凌夜辰低声道：“可以吗？”他声音低得像试探，带着点小心。
云清瑶眼睫动了动，轻轻点了下头，低声道：“嗯。”她的脸微微侧了侧，耳廓泛红。
凌夜辰心跳加快，缓缓低头，唇碰上她的。她的唇柔软温热，带着淡淡的灵气味，像焰魂丹的清冽混着点甜。他轻轻贴着，感受着她的温度，呼吸顿住。她闭上眼，唇角微绷，像有点紧张，手攥着他的衣角更紧了些。
片刻后，他舌尖试探着滑过她的唇缝，轻轻探进去，碰上她的，柔软湿润，带着她嘴里清甜的味道。他缠了下，缓慢又用力，舌尖在她唇间滑动，吸吮着她的温度。云清瑶鼻息轻哼了声，舌尖迟疑着回应，碰了碰他的，生涩中透着柔软，缠绕片刻，又退开些，像是不知所措。
……
云清瑶靠在他怀里，低声道：“我也觉得。”她喘息渐渐平稳，手摩挲着他的背，低声说，“这一路有你，我不怕。”
凌夜辰低声道：“有你在，我也稳。”他手滑到她腰侧，轻轻压了压，低声说，“歇会儿吧，明天再打算。”
云清瑶嗯了一声，低声道：“嗯。”她闭上眼，靠着他，气息平稳，灯火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