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浅尝小贼猫
- 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
- 口沛
- 2008字
- 2025-04-11 00:25:18
西门庆捏着信笺的手指微微发颤。
信笺里花荣的字迹力透纸背:
“柳夫人自兄长离寨,恨兄长不辞而别,更怨兄长久而未归,思及于此,竟绝食自明,至今已有两日,事态紧急,望兄长速归。”
史进正赤着膀子单脚踏在凳上敬酒,看着自家哥哥素来从容的面色竟鲜见的透出一丝慌乱。
“备马!”
信纸被西门庆攥出深深褶皱,
“要快马!”
周通见状夺门而出,须臾牵来一匹高头卷毛大白马。
“此马名唤玉追云,日行千里不在话下!哥哥且先骑去!”
太够意思了啊,
西门庆看着周通这张卖相极佳的项羽脸,
刚认识就爆金币,这兄弟人可以啊!
西门庆不再多言,拍了拍周通的肩膀。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翻身上马,对众人抱了个拳,白马化作一条雪线掠出庄门。
官道上,马蹄声嘀嗒不断。
西门庆伏在马背上,眼前总晃着那日柳蘅芜摔碎玉坠时含泪的丹凤眼。
桃花山距清风山不过百余里,西门庆一路快马加鞭,不过数个时辰便能抵达。
怀里的油纸包被体温捂得温热,里头是昨日宴席上的杏仁酥。
西门庆翻身下马,卷毛高头大马昂首的嘶鸣声响得惊人。
南寨角门处当值的军汉本在打盹,被马蹄声惊醒正要喝骂,待看清来人面容,慌忙推开木栅:“西门大人!”
“柳夫人在何处?”
他随手将马鞭抛给军汉,挟着一身夜露踏过门槛。
“方才还见夫人房内烛火......”
话音未落,西门庆已径直朝着东厢疾步而去。
却见那刁蛮女人的门扉虚掩着,锦被叠得齐整,塌上还带着些余温,却不见人影。
正疑惑间,忽闻后厨方向传来窸窸窣窣的脆响。
西门庆踮足靠近窗棂,但见灶台前蜷着团曼妙身影。
柳蘅芜赤着雪足蹲在柴堆旁,罗裙曳地沾满灰渍犹不自知。
纤指拈着桂花糕往檀口送,腮帮子鼓鼓地蠕动,簪子斜斜插在云鬓间,随着咀嚼动作摇摇欲坠。
西门庆看得发笑,又是庆幸又是无奈。
“第三块了。”
戏谑男声惊得她噎住,慌忙转身时足底一滑。
眼看要栽进面缸,腰间忽被铁臂箍住。
西门庆嗅到她发间淡香混着糕饼甜香,戏谑道:“花荣说有人要绝食明志,倒不知是这么个明志法子。”
“要你管!”
柳蘅芜挣开怀抱,丹凤眼在烛火下显得莹莹发亮。
葱白指尖戳着他胸口:“左右我是个被夫君当物件送的......”
话音戛然而止,却是被男人突然逼近的面容惊住。
西门庆故意俯身欺近,拇指抹去她朱红唇角的糖霜:“既知是物件,怎敢这般放肆?”
眼见美人耳尖泛起珊瑚色,他偏要再凑近些:“刘知寨既将夫人赠我......”
“你当我是青楼粉头么!”柳蘅芜突然发狠,抓起案板上的面粉向西门庆扬去。
纷纷扬扬雪沫里,美人原本盘起的青丝如瀑散开。
她赤足踩上柴堆,罗裙下隐约露出半截凝脂小腿:“纵是物件,也需主人允准才能碰得!”
西门庆抹去脸上白粉,浑然不觉自己眼底笑意愈深。
这小妇人,当真是有趣的紧。
趁着酒兴,心中玩心大起。
他故作轻佻地捻起她一缕发丝:“若我偏要碰呢?”
“你!”柳蘅芜扬手欲打,腕子却被擒住。
挣扎间气力愈来愈小,最后整个人跌进男人怀里。
隔着薄衫感受到对方的炽热体温,她忽地想起那夜窗下偷听时的心跳,芙蓉面霎时红透。
西门庆本欲调笑,却觉温香软玉在怀,云长突然有些不听话了。
眼见美人含羞带怒的眉眼近在咫尺,丹唇沾着点点糕屑,倒比平日盛装更添娇态。
他下意识收拢臂弯,忽觉掌心触及腰间软肉。
“登徒子!”柳蘅芜轻喘着推他,力道却绵软如絮。
二八佳人体似酥啊!
西门庆邪火窜上心头,
却不由想起那日搂着吴月娘亦是此般情景,
脑中如遭雷击,顿时一片清明。
他猛然松手后退:“夫人既安然无恙,某便告辞。”
“站住!”柳蘅芜赤足追了两步,雪白足底深陷柴灰。
她索性撕开碍事裙摆,雪足踏着石板地拦住去路:“撩拨完就想走?天下哪有这般便宜事!”
西门庆苦笑扶额。
这妇人当真难缠,果然不能近女色,如今倒惹得引火烧身。
他正欲开口,忽见柳蘅芜解下一颗前襟纽子。
藕荷色外衫顺着肩头滑落,露出洁白如玉的锁骨。
“那夜你说'可惜了于阗玉'......”她指尖抚过颈间,丹凤眼漾着水光:“如今玉碎难全,公子可愿赔我新的?”
西门庆呼吸一滞。
干什么?这谁顶得住啊?
烛火为美人蒙上柔光,凌乱青丝垂落腰间,赤足踏着满地月光宛若洛神临凡。
他强自镇定摸出怀中油纸包:“杏仁酥可抵得?”
“谁要你的吃食!”柳蘅芜拍开纸包,酥饼碎屑纷纷扬扬。
她踮脚凑近,吐息拂过他喉结:“我要......”
西门庆心念电转,若再让这小娘子说下去,怕不是再难有回旋余地了。
他故作不解风情的高喝一句:“夫人这般热情,倒叫西门想起自家的姐姐。”
柳蘅芜如遭雷击,踉跄后退撞上灶台。
铁锅翻倒的巨响中,她颤声冷笑:“原是我自作多情......”
西门庆眼见这她那副潸然泪下的可怜模样,不由心头一软。
罢了罢了,
不纯爱就不纯爱一回吧。
柳蘅芜抬袖抹去泪痕,却见男人突然逼近,温热掌心覆住她手背。
“明日带你去挑新镯子可好?”西门庆压低声音,他无奈叹气,这美人恩当真比清风山的匪寨更难应付。
柳蘅芜怔怔望着交叠的双手,忽将额头抵在他肩头:“我不要镯子......”
带着哭腔的轻语似幼猫呜咽:“我要你永远别把我当物件……”
柳蘅芜颤抖的双肩被大手攥住,妇人的惊呼被吞进喉咙,
西门庆扣着她的后颈尝到甜香时,才惊觉自己咬破了那抹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