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鸟巢

单位里的那颗矮杨梅树上有一个鸟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搭建的了,只是有一天路过无意中发现的。今年四月天回暖的时候居然还真有一只鸟在那生了二窝蛋。其实我挺佩服这只鸟的胆量的,它居然在人来人往的路边建巢,一点也不怕人类把它辛苦下的蛋拿走,还真是勇气可嘉啊。

有一次好奇我确实想知道是何种鸟在这生蛋,便走过去扒开杨梅树的枝丫,忽然一只青色的鸟便以那巢里唰地一下飞了出去,说实话那鸟还真不小。巢里有四个蛋上面有一些红点,我还是认不出那是哪种鸟的蛋。看来在危险来临的时候谁都只顾自己逃命了。其实说白了也是现在条件好了,没在乎这区区鸟蛋了。要是在以前早就被人连窝一起端走了,哪还轮到我看到。

记得小时候上山砍柴,那时我记得山上有一种小小的青色的鸟,这种鸟是我们数量最多的一种鸟。由于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种,我们这里的人便把它叫做“青头公”鸟,砍柴的时候,经常能碰到这种鸟的窝。有时候是鸟去窝空的空巢,运气好的话能有四颗绿色的,母指大小的蛋。便把它拿回家到晚上饭熟了,便把它放到饭上蒸十来分钟就熟了。相当于给自己加了个餐,现在想来有点缺德。

跟我同岁的是二外婆家的表姐比我年长几个月,她是个学什么多快,成绩又好的别人家的孩子。一直是我们这群孩子的头。理所当然做什么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记得有一年暑假她发现了一窝青头公,发现时是刚从蛋里孵出来的“肉坨坨”那红红的四个肉坨挤在一起软乎乎的由于还没长毛那小小的脑袋上紧闭着的眼睛显得格外巨大,一听到我们扒开树叶的响动还以为是母鸟回来喂食一只只张着那带黄色边缘嘴浑身颤抖着等到食物的到来,很显然让它们失望了。

表姐和我们几商量说是等它涨毛了便一人一只的养起来玩。我们对她的这个建议一致表示通过,幼鸟涨毛是一件迅速的事情,一个晚上就能涨好多绒毛,要不了几天我们就连窝一起给它瑞了,丝毫不顾及母鸟的感受。之后便每人分一只回家养。养鸟是一件高兴的事也是我们打发无聊暑假的唯一乐趣,表姐选了一只最大的第二被比我们小几岁的妹妹选走了,别看她年龄小,按照辈分我得叫她姨,但我叫不出口,一直都是叫名字,如果按辈分叫的话感觉很别扭。第三只被我选中了。最后一只小的被她姐姐选去了,她姐姐选的那一只可能发育不是很完全,到最后也没能用爪子抓住树枝来站稳。

各自选到自己的宠物接下来便是找虫子喂它们其他的虫子都不好找,没有蚂蚱是随处可见的,接下来它们的主食便是蚂蚱。孩童时期的暑假说不知道热的大中午气温最高的时候,我们几个顶着烈日去草丛找蚂蚱。通常是拿一个矿泉水瓶给水瓶上戳几个洞也方便蚂蚱喘。就这样一只一只在草丛里抓蚂蚱。通常是一边放牛一边做,抓好的蚂蚱放水瓶里加入几根新鲜的嫩草养起来就可够小鸟了几天了伙食了。那段时间我们晒得跟非洲人没什么两样。农村人也不在乎那么多了,黑就黑吧,一直沉浸在养鸟的快乐中。

动物都是有灵性的。等你养到一定的程度,他便跟你熟了,你只要拿一根树枝给他用来抓住站立便不会离开你而远走高飞,会紧紧的挨着你,待在你的身边。时间长了便可以随着的放手也不会担心它会飞走。看来什么都是要从小培养才养的熟。到了它翅膀硬的时候也会训练它飞翔。这时只要把它丢出去它就会煽动翅膀慢慢练习飞的本领。周而复始它便学会了飞的本领但也不会飞很远,只要你吹两声口哨,它便飞回你的身边。看来我和它建立了良好的感情,是彼此的依靠。晚上睡觉我会拿一根树枝给它搭在农村烤火的火桶里,夏天不用是闲置的放在我的床头旁。

直到有一天我睡觉醒来。发现树枝上空空如也,没有鸟的踪影。我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见到它。后来我想了很多的可能,可能是它自己走了,想想不可能因为好像它没有捕食的能力。或是被老鼠吃了,应该有这个可能,因为小时候家里老鼠泛滥。一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