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吃个瓜?2

“你怎么进宫这么久了还没怀上皇帝的子嗣,这样下去我们的计划怎么能行得通?”一道刻意压低的男音传出,林楚好奇的往前探究……只见一对男女有点像密谋的站靠在一座石峰下,隐隐约约在说此什么

“不是我不想,只是皇帝鲜少去后宫,我实在没有办法……”

“使用点勾引人的手段,那位要做的事可耽误不得……”“美人这么美,难道还需要我亲自传授……”男子的手不老实的勾起女子的腰枝,力道紧了紧,挑起女子的下巴暧昧摩擦。

女子羞红了脸,半推半就,显得无力反抗……

“还有那位要的……谁?!”话还没完,突然不远处传来一根树枝“咔嚓”的声音。

“喵…喵…”一只小野猫从另一侧受惊跳了出来又逃跑了。

女子虚惊一场说道,放在心口上的手放松了些:“原来是猫。”

又紧张道:“你先走吧,有时间我再联系你……”男子也瞬间谨慎起来转身瞬间消失在黑夜里。女子㤺张的张望了四周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后也及时离开了现场。

刚刚林楚步步向前脚下一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心喊到:“糟了!”好像看见了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会被灭口吧?电视剧一般都这么演,她干嘛好死不死的撞到枪口上?

突然一只手快速地拉住她,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一处假石下躲避起来,修长有节的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放出任何声音。

待那俩人陆续离开后,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显得有点暖昧,捂住碰触到林楚嘴的手的触感是那么柔软,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传到她的鼻翼中,让人心跳加速,脸微微羞怯泛红。另一只手支撑在假石上,半扇面具下那烔烔有神的眼眸注视着她,这真有点像壁咚的感觉……

面具下的萧蘅看见林楚有点异样犯花痴的表情,一瞬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神情有点尴尬,眼眸中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厌烦……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他松开手假装咳了咳道: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来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刚刚要不是我你很有可能就被杀人灭口了。心里腹诽:愚蠢的女人

林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惊魂未定道:还不是因为这皇宫实在太无聊了,听说御花园的花都开了。我就想来御花园赏花走走,结果谁晓得到处都是黑抹抹的,我走着走着就迷路了……那个刚刚谢谢你哈救了我?救命之恩日后我一定报答你……

萧蘅不屑警告道,“不用,这里是嫔妃后宫,你瞎闯有几颗脑袋够掉?”

林楚赶紧慌张解释:“啊,后宫,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去御花园赏花……”

萧蘅懒得听她理解,吵死了“好了,快走吧……”

“不过,刚刚那俩个人不会是在偷情吧?好像是个娘娘和…”林楚有点迟疑八卦的问,越说越小声,瞬间有点可怜陛下被戴绿帽子了。

林楚反应过来反问道,看了看他一身普通便服的装扮:“诶,不对呀,即然这里是后宫,你一个男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是想来偷香窃玉的?……还是侍卫?暗卫?…专替给陛下秘密处理前朝后宫辛秘事件的那种……查后宫嫔妃有没有与人通私?……发现后秘密处理掉?……啊还真不愧是陛下这操作牛掰”林楚一惊一乍的发挥自我想像力脑补。

萧蘅无语极了“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不想多做理解转身就走。

“哎,帅哥,你等等我呀,我不认识回去的路……麻烦你再行行好,送我一下呗……”楚林小声说道,跑到他的身后。

一路上林楚一直在喋喋不休:“那个帅哥,怎么称呼你呀?我以后怎么找你?你救了我改天我请你吃饭喝酒怎么样?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是侍卫还是暗卫啊?你也住宫里吗?互相认识一下嘛,就当交个朋友,我叫林楚,你叫什么?……”

萧蘅一路无语……

萧蘅面无表情道:“到了。”

林楚一路沮丧极了,她说了那么多,这帅哥高冷得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她算是体会到了。抬头一看已经到了自己单独居住的屋子外面,“哦……谢谢你送我回来……”她转身看向萧蘅的位置,结果原地空空如也,人已离开,哎,连个打招都不打一下啊……此刻林楚终于有了一丝第一次来到这个异世的孤寂与格格不入……她轻叹一口气,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的,加油,林楚。调整好心态后她大步向前走推开房门……外面的明月高高挂在天际,清冷而美丽……

“混帐!渝州知府施洛竟敢贪赃枉法五百万两白银草菅人命,还敢奸淫兄嫂,简直可恶,忘恩负义的东西……”萧蘅生气的把手中的奏折往桌上用力一拍,看着一大叠弹劾必严惩他的奏折,十分生气,难得他如此看重信任他,三年前高中状元时以一篇治水工程陈情录脱颖而出,萧蘅赏识他的才华能力特令他当任渝州知府治理水患,然三年过去后就发生如此让人人神共愤的事。萧蘅心身疲惫的捏了捏鼻挺,缓缓神……

“赵总管,这施洛是谁呀?能让陛下生这么大的气?”楚林八卦好奇偷偷问站立在身旁的公公,这几天看见萧蘅批阅奏折最生气的一次。

“唉哟,这施洛是三年前的新科状元,当年以一篇治水文章成名,陛下赏识他的才华,力排朝廷众异一上任就任命他为渝州知府,本来这是何等的期望殊荣……”原来如此陛下被打脸了,换做个人都会生气!

“陛下,御史陈大人求见。”一个小公公从房外进来禀报。

萧蘅言简意赅:“传。”

从门外走进一位身穿朝服,一脸正气萧杀,不卑不亢的男人,跪拜凛然道:臣陈义参见陛下

萧蘅摆了摆手习惯性道:“陈爱卿快请起,不必多礼。”

陈义:“谢陛下。”又意味深长道:“陛下,臣今日前来求见,主要是因为有人前来击鼓鸣冤,此事涉及有点复杂,臣难以决断,前来向陛下请示指点。”

萧蘅:“何人击鼓?”

陈义:“渝州洛河当地百姓与施洛之母为施知府叫屈鸣冤……人已经撞晕石柱上晕死过去了,不过微臣及时已让大夫医治,暂无性命之忧……不过渝州百姓和施老夫人表现异常激烈,拒不承认施知府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称此事另有隐情……”陈义把了解到的前因后果徐徐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