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诚如受催眠般将季绯璃的……不对，他现在本就是被催眠的状态，他只不过是在老老实实执行主人的命令罢了。
他光明正大地抬起少女一只修长匀称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
即便是昏暗的光线下，少女的小腿依旧呈现出一种柔和的、近乎透明的质感，线条流畅得像是天道之手精心勾勒的弧线——
从脚踝处纤细的收束，到小腿肚微微饱满的隆起，再到膝盖下方那一处柔和的凹陷，每一处转折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骨感，也不显得丰腴，段诚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了“骨肉亭匀”这个词。
这样一只近乎完美的玉腿在手，段诚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线条弧度的更上方看去，而是将手缓缓探向少女的足下。
可不能被妖女看出异常，不然铁定完犊子了。
季绯璃此时已经从旁边拉个竹椅坐下，避免了直接被段诚掰倒摔在地上的风险。
她一只小腿搭在段诚的大腿上，少年正缓缓将手伸向她足下精致的锦履，握住。
季绯璃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别提感到有多怪异了。
但下一刻，感觉就不只是视觉上的怪异了。
季绯璃突然轻颤了一下，她将脑袋偏了过去，不再看眼前的景象。
因为她的鞋子已经被少年脱去，一只充满热度的大手毫无阻碍地握住了她的脚丫，酥麻酸痒的异样之感正源源不断地传来。
她闭上眼，努力调整着呼吸，但似乎收效胜微。
这是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带来的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感觉。
不，似乎有点不妙……
季绯璃脸色愈加红润起来，微微隆起的胸脯不断起伏着。
段诚注意到季绯璃的反应，不禁愣了一下。
不是吧季小姐，他才刚把鞋脱掉，手老老实实地端着，还什么都没干呢。
至于吗……
他低下头，看着那只纤细玲珑的玉足，毫不犹豫地用力握住。
“唔……”
耳边隐约传来一声少女的低吟，段诚不闻不问，根据事先的命令按了起来。
少女的嫩足雪腻柔滑，软若无骨，不仅没有一丝异味，反而带着一股奇特清淡的馨香。
真让人忍不住想……
咳……
段诚及时止住这个念头。
他现在是被操控的状态，主人没有发布命令，他就不能这么做。
他继续老老实实地给手中的嫩足按摩。
真没想到，季妖女看上去走的清纯内媚风，玉足居然这么小巧，甚至还没有他的一只手掌大。
少女的双足纤巧玲珑，肌肤如初雪般莹润，足弓的线条流畅优美，好似新月一般，晶莹粉嫩的脚趾仿佛害羞一样微微蜷缩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爱抚。
段诚没有忍，他只是在执行命令。
他伸手将一颗颗粉雕玉琢的足趾抓在手心，细细揉捏着，同时另一只手不忘照顾细腻的足底以及骨感的足弓。
季绯璃哪里经历过这等场面？
一阵阵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让她完全无法自拔，她努力运转着清心咒，试图用言语分散注意力。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吗？”
“喜……欢。”段诚木然地回答。
“登徒子，滛贼，死变态。”
段诚不语，只是一味地按摩，因为这不是问题，他没有必要回答。
“嗯……”传来的一阵阵异样的酥痒让季绯璃再次蹙起秀眉。
“喂，登徒子，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
“还想与我双修？”
“想……”
“真是下流龌龊至极。”
季绯璃想踢对方一脚，但是足底传来的阵阵悸动她全身绵软无力，完全使不上劲，只能作罢。
这时，段诚已经把她另一只鞋子脱掉了。
“等等，我还没下令……”
段诚动作滞涩地停下手，握着那只小巧的纤足，没有更进一步，他只是一只被操控的无情工具人。
单纯被这样轻轻拿着，季绯璃有种不上不下的怪异感，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唧声。
“行，行吧……”
得到准许，段诚毫不犹豫地按起少女另一只纤嫩的玉足。
两只脚同时传来的感受远比一只来得更加剧烈，汹涌如潮水一般的顿时席卷而来，将她的识海淹没。
清心咒早已失去了作用，它只不过能驱散杂念，维持清明，但足下传来的感受反而更加直接清晰了。
季绯璃整个人已软倒在竹椅之上，面色潮红，呼吸紊乱，看起来快要不行了。
段诚没有停，只是一味地按摩，因为主人还没下令让他停。
突然，他手中的嫩足在一瞬间绷得紧紧的，十根脚趾蜷缩在一起，仿佛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少女笔直修长的双腿猛地伸直，天鹅颈高高仰起，然后猛地落下，只留下软绵绵的身体时不时的轻颤一下。
段诚傻眼了。
不是，他只是按个脚而已……
技巧方面说不定还没前世的技师来得好，对方怎么就……
段诚突然想到了他契约对方那天看到的天生媚体，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而且，他似乎也同样获得了这个体质。
有点不妙。
段诚微微躬身，可不要被对方看出异常来，不然就不是拿剑追杀的问题了。
好在季绯璃根本无暇估计其它，正在那跟死鱼一样躺着呢。
段诚握住刚刚逃掉的嫩足，准备继续，因为他并没有得到停下的指令。
“够，够了……”
季绯璃绵软无力的声音从竹椅上方传来，带着无法压抑的媚意的余韵，任何男人听了都不禁脊背发麻，连骨头都要酥掉了。
真是个妖女！段诚咽了口唾沫，要不是他这个状态打不过，他真想现在就……
他现在只能安静地坐在原地，等待下一道指令。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绯璃终于缓了过来，从竹椅上缓缓爬起。
刚刚的场景自动在她脑海中回荡了一遍，她第一次恨自己的记忆力如此之好，不禁用力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
她这是在干什么啊？！！
她堂堂季绯璃，第一次露出这么不堪的丢人模样，甚至比之青楼女子还不如！
唯一的好消息是对方不会有这段记忆……
等等！
季绯璃突然想起来，她刚刚丢失的那会，精神控制不会断掉了吧？
她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检查了一番识海，发现精神控制还连接得好好的，终于放下心来。
段诚不知道就好……
万一被他知道了自己操控他做这种事情，那还得了……
那样她在他面前一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
季绯璃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看向依旧乖乖坐在原地的少年。
一想到他刚刚对自己的脚……季绯璃就忍不住脸颊发烫。
她清了清嗓子，“你今天表现很不错，我很满意。”
段诚呆滞的眼神没有任何反应。
季绯璃伸手捏了捏段诚的脸，“哎……你现在这样多乖巧，就像我小时候养的小狗一样听话可爱，真想让这种状态一直保持下去啊……可惜了。”
季绯璃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了嘬嘬嘬的可爱声音。
“乖狗狗～”
段诚额角跳了跳，没有说话。
士可杀，不可辱！
而且这不是命令，他自然不用回应。
“我命令你回答。”
“……”
“乖狗狗～”
“在。”
段诚自然不会用“汪”，虽然他明白少女的意思是想他学狗叫，但对方的表述明显有漏洞。
季绯璃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被钻了空子，她想了想，没有把命令更正成直接学狗叫，也没再继续下达新的命令。
她转身背对段诚，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少女美好诱人的曲线纤毫毕露。
少女轻声开口，似在自语叹息，“可惜，这么愉快的时光不能一直继续下去，该解除连接了。”
她顿了一下，“鉴于你这次表现这么好，就给你一点奖励吧。”
奖励？
段诚顿时来了精神。
只见少女背对着他，身上的黑色纱裙如流水般滑落。
段诚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