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帮助雄性解欲是雌主的分内之事

南兮回去时,除了留守下的四个士兵巡逻,家里静得冷清,乃至四个兽夫不见了踪影。

奇怪?

人都去哪了?

在各个角落一通寻找无果后,不得已之下,问起了巡逻的士兵,或许他们会知道四个兽夫在哪。

“虫族敌袭,他们都去帮忙了。”

“去了多少天?”

士兵停顿了几秒,“有时五天,有时十天。”

虫族的侵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停止,似乎需要休整?但不会就此罢休。

得到回答,南兮若有所思地喝了口茶,也就是说她在卢纳丁学院的这段日子里,四个兽夫并没有悠闲的机会。

没有他们的争论,南兮顿时感觉清净了许多。

一个人舒服的待在家里,随心所欲,还可以为所欲为。

就这样,南兮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翌日,她忽然从床上弹坐起来,双眼带着一丝震惊,手慌乱地向旁边摸索着。

空的。

没有人在床边,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肤黄的双手摸了摸泛起一抹羞红的脸颊。

“我怎么能做那种梦。”

南兮抿了抿薄唇,扬起的弧度仿佛在回味梦里的事情。随即将头埋在被窝里,双手不断地拍打着被褥。

梦里她看到了自己竟和迟曜亲密,她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一脸享受,甚至妄想从被动变成主动。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做……春梦!!!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止一个。

“快!”

听到动静,南兮整理好情绪,小跑出去查看发生了何事。突然,她看到了两名士兵搀扶着被鲜血染红衣襟的迟曜。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南兮没忍住捂住了口鼻,连忙靠过去接替士兵的位置。

“拜托你了。”

“放心。”

说完,士兵马不停蹄地离开。

“伤得这么重。”南兮的指腹沾了点他身上的血迹。

是血没错。

流了这么多,能不能活都说不定。

只是受伤了,为何不送去治疗,倒是送回来?

另一名士兵解释道,“您误会了,指挥官身上的血渍不是他的,是虫族的。”

她的心猛地一紧,这是杀了多少,才让鲜血将近浸透衣襟。

“指挥官受伤的地方在后背,只不过……”士兵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

士兵呼之欲出的话被迟曜紧紧抓住肩膀的痛打断,南兮斜眼瞥向被抓住的肩膀,迟曜的力度仍然在加大。

“你再这样,我不管你了。”说着,扭头想要叫醒昏昏欲睡的他,迎面撞上虚弱又不失威严的眸子,喘息声回荡在她的耳边。

察觉到不对劲,南兮想逃,却已来不及。她被迟曜死死抓住衣领,被威逼利诱把他带回房间。

士兵这吞吞吐吐才道出原由,“指挥官不慎闻到到虫族的费洛蒙,受到了刺激。”

她大概听懂了,迟曜如今深受费洛蒙的影响,处于发情状态,急需她的帮忙。

“带他去打抑制剂。”

她在别人口中听说,许君一在她测试期间,进入发情期,正是抑制剂使许君一恢复。

“可……”士兵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看向迟曜。

迟曜眸光中散发着无尽的寒意,怎么说怎么做,他相信士兵应该会知道。

士兵心里一颤,不是他们不想给指挥官打抑制剂,指挥官一意孤行要他们把他送回来。

“抑制剂目前使用完了,再制作出来需要一点时间。”

“用完了?”南兮半信半疑,“不可能,你再去看看。”

帝国里的药剂供不应求,怎么可能用完了。

谈话间,不知不觉来到迟曜的住处,南兮毫不客气地将他重重扔在床上。

士兵对上他凌厉的双眼,声称还有其他士兵受伤了,需要帮忙,便匆匆跑开。

“你别走啊!”南兮才真正明白哪有什么用完了,分明是不想送过来。

她现在的处境跟羊入虎口没有任何的区别。

空气中弥漫着雄性的荷尔蒙气息,迟曜的瞳孔一缩,血红色的光芒闪烁在其中,雪白的尾巴随之显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充斥在南兮身边。

此时不逃,还等什么。

南兮清楚再不逃,陷入危险的可就是她自己。

然后,等她跑到门口,想开门时才发现门早已不知何时被锁上,门外传来士兵的道歉声,“对不起南公主,在你没有解决指挥官的问题之前,暂时只能在里面待着。”

“我是雌性,所以你得听我的,现在打开门,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南兮欲哭无泪,嗓音变弱了几分。

“对不起,之后我会自行向你请罪,任你处罚。”

不管南兮如何谈判,外边没了声响。

她转身紧贴房门,试图阻止他靠近的步伐,“除了做,我什么答应你。”

奈何,迟曜此时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言语,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反复徘徊。

迟曜一言不发,边靠近边缓慢解开衣扣,褪去满是血污的外套,最后是白色的里衣。

眼看着他就要把上身脱光,她退无可退,捂住眼睛,打出指缝,不断劝说他,“你别脱了,再脱就不合规矩了。”

春梦变成现实,南兮想都不敢想的场面。

迟曜非但没有因为她的话停止,解开衣扣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几分,“你情我愿的事,哪来的规矩。”

“我哪里说过愿意了?”

“没说过吗?”

他将人横空抱起,放在床塌上,轻轻地拿下她捂住双眼的手,“想看就看。”

“我没有。”她转头避开诱人垂涎的腹肌。

不能看不能看。

“帮助雄性解欲是雌主的分内之事。”

“胡说。”

“这可是雌主之前亲口跟我们说的。”

南兮闭眼,原主你糊涂啊!

迟曜宽大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肢,轻声道:“我会轻点。”

她一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她被迫仰头承受他的吻,见她没有抗拒的举动,迟曜顺势将她压下,指腹温柔地抚摸她羞红的脸蛋。

这一吻起初是脖颈,慢慢地吻向她清甜的唇,由浅到深。南兮的回应成了击溃他自制力的最后一道防线。

男人不再维持仅存的温柔,唇齿间带着不容易许拒绝的侵略性,肆无忌惮地伸手渐渐深入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