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锁不住的爱,翻篇的心
- 圆周黄金率
- 3677字
- 2025-04-04 09:07:21
那天早上,太阳刚爬上山头,天边泛着淡淡的红,像火烧过田野。我起了个大早,扛着锄头往地里走,鞋底踩得尘土飞扬,裤腿上沾满了露水。母亲已经在院子里忙活了,她蹲在花圃边,手里拿着一把小铲子,翻着土,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孩子在炕上睡得正香,小脸皱巴巴的,像个小包子。我路过时,母亲抬头看见我,笑眯眯地说:“今儿咋这么早?”
我抹了把汗,说:“地里活多,早点干完早歇。”母亲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说:“丫头昨儿说她爸妈要来,你咋样?”我脸一热,低头提锄头,说:“没啥,她说来看看孩子。”母亲哼了一声,笑眯眯地说:“来看孩子也好,别嫌脏就行,傻小子。”
我没接话,扛着锄头走了。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那件浅蓝衬衫,那双干净的鞋子,还有你抱着孩子笑的样子。孩子出生后,我用真心对你,想让你明白这土的好。你试着懂,可你老皱眉拍手上的灰,我心疼又心甜。可你爸妈要来,我心里有点慌。他们是城里人,会不会嫌咱这泥腿子地方?我扛着锄头,脚步沉了点,像背着啥。
那天中午,我从地里回来,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衣服贴在背上,黏得难受。院子里多了两个人,一个穿灰西装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整齐,另一个是穿花裙的女人,手里提着个布包,正皱着眉打量四周。你站在旁边,抱着孩子,浅蓝衬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脸上挂着笑,可那笑有点僵。我妈忙着端水,乐呵呵地说:“亲家来了,快坐,喝口水。”
我走过去,把锄头往地上一插,低头擦汗,说:“叔,阿姨,来了。”你爸抬头看我,眼神硬邦邦的,像在打量啥,哼了一声,没说话。你妈瞥了我一眼,皱着眉,说:“这院子咋这么多土,灰扑扑的?”你忙笑笑,说:“妈,这儿就这样,习惯了。”
我心里一紧,像被针扎了一下。你妈这话像你嫌脏时一样,轻飘飘的,可刺得我心疼。我妈打圆场,说:“乡下地方,土多,坐吧,喝口水。”她端了碗井水过去,你爸接过来,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说:“这水咋有味儿?”
我愣住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你低头哄孩子,笑得更僵了:“爸,这是井水,干净的。”你爸放下碗,眼神扫过院子,说:“干净啥,这味儿冲得很。”你妈扇了扇手,皱着眉说:“这地方空气都脏,孩子咋在这儿长?”
我看着你爸妈的样子,心里乱糟糟的。他们是城里来的,跟你一样讲究干净,可你试着懂这土,他们咋一点不试呢?我蹲在旁边,说:“叔,阿姨,这是咱家的水,孩子都喝,挺好的。”你爸瞥了我一眼,说:“孩子喝得惯,我们喝不惯。”
你抬头看我,眼神慌了一下,忙说:“爸,别说了,孩子在这儿呢。”你妈哼了一声,凑过去摸了摸孩子的脸,说:“这丫头俊,像你。”你笑笑,说:“像他多点。”你这话说得柔,我心里一暖,可你妈皱着眉,说:“像他黑乎乎的?城里孩子白净点好。”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你这话像风,吹得我心暖,可你妈的话,像刀,划得我心疼。我说:“孩子健康就行,黑点没啥。”你妈哼了一声,说:“健康也得干净,这地方灰太多。”你低头哄孩子,笑得有点僵,没说话。
我妈听了,脸色僵了僵,低头修花,没说话。我爸从屋里出来,抽着旱烟,瞥了你爸妈一眼,说:“城里人讲究,乡下就这样。”他这话硬邦邦的,像在撑面子。你爸哼了一声,说:“讲究啥,这是脏。”我爸脸色沉了沉,说:“脏也养活人,你们城里不也吃这地里的粮?”
你忙拉了拉你爸的手,说:“爸,别说了,孩子在这儿呢。”你爸没说话,转头看孩子,眼神软了点。我爸抽了口烟,说:“孩子俊得很,脏啥。”你妈皱着眉,说:“俊也得干净,这院子灰扑扑的,孩子咋过?”
我心里一紧,像被刀划了一下。我说:“这土养活了咱一家子,不脏。”你爸瞥了我一眼,说:“养活你们,跟我们没关系。”你抱着孩子,笑得更僵了:“爸,这儿挺好的,有他呢。”你这话说得轻,可眼神里有点挣扎,像在说服谁。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你这话像蜜,甜得我晕乎乎的,可你爸妈的眼神,像针,扎得我心疼。我说:“叔,阿姨,孩子在这儿好,有我在。”你爸哼了一声,说:“有你在也脏,这地方没法待。”你妈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说:“丫头,你在这儿咋过?回去吧,城里干净。”
你低头哄孩子,顿了一下,说:“习惯了,有他呢。”你爸哼了一声,说:“习惯不了就走,这儿灰太多。”你没说话,低头拍了拍手上的土,像在掩饰啥。我看着你的动作,心里酸得不行。你试着懂,可你爸妈一点不试,像要把你拉走。
他们吃了个饭就走了。你妈临走时皱着眉,说:“丫头,城里干净,回去吧。”你笑笑,说:“这儿挺好,有他呢。”你爸哼了一声,说:“有他也没用,脏。”你没说话,低头拍了拍手上的土,转身抱孩子进屋。
他们走后,我站在院子里,手插在兜里,心里乱糟糟的。你抱着孩子走出来,笑得有点勉强:“别在意,他们就这样。”我低头踢了踢脚下的土,说:“他们嫌脏,像嫌我。”你愣了一下,说:“没嫌你,就是习惯干净。”
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堵住了。你这话像蜜,甜得我晕乎乎的,可你爸妈的话,像针,扎得我心疼。我说:“你也嫌脏,他们也嫌,咋办?”你扇着扇子,低头看孩子,顿了一下,说:“我在试,他们不懂。”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你这话像风,吹得我心暖。我说:“那就好,有我在,你慢慢试。”你点点头,说:“嗯,有你呢。”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灌了蜜,觉得你像风,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
那天晚上,我坐在炕边,看你抱着孩子睡,月光洒进来,风吹过窗缝,树叶沙沙响。我妈端了碗鸡汤进来,说:“丫头累了,让她多歇。”我点点头,接过汤,小心喂你。你睁开眼,喝了一口,说:“谢谢婶儿。”
母亲乐得眼角皱纹挤在一起,说:“谢啥,咱一家子。”你笑笑,低头看看孩子,说:“他们嫌脏,我在试。”你这话说得轻,可眼神里有点挣扎,像在说服自己。我愣了一下,说:“那就好,有我在,你慢慢试。”你点点头,说:“嗯,有你呢。”
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灌了蜜,觉得你像风,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我说:“你爸妈嫌脏,你咋想?”你低头扇扇子,顿了一下,说:“他们不懂这土,我试着懂。”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你这话像蜜,甜得我晕乎乎的。
那天夜里,我躺在炕上,盯着房梁发呆。母亲的花在我眼前晃,你的影子在我心里晃。我想起她弯腰翻土的样子,那么瘦,却那么韧。我又想起你爸妈嫌脏的样子,那么硬,那么重。我翻了个身,心想:你要是真试着懂,我就不怕他们嫌脏。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扛着锄头去地里。母亲已经在田里忙活了,她看见我,笑眯眯地说:“昨儿亲家嫌脏,咋样?”我脸一热,低头挖土,说:“他们嫌脏,她说在试。”母亲哼了一声,说:“城里人讲究,她试试也好,别急,傻小子。”
我没接话,埋头挖土,可脑子里全是昨儿的事。你爸妈嫌脏,像风一样,吹得我心凉,可你说试试,又像蜜,甜得我晕乎乎的。我挥着锄头,汗水滴进土里,我心想:我得用真心对你,让你明白这土的好。
那天中午,你抱着孩子来看我,浅蓝衬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我抬头看见你,忙放下锄头。你笑着说:“又干活呢?”我点点头,说:“习惯了。”你把孩子递给我,说:“抱抱她。”
我接过孩子,手抖得厉害,泥土味儿蹭在她脸上。我忙缩回手,说:“脏了。”你笑出声,说:“不脏,像你。”我愣住了,心跳得更厉害。你这话像风,吹得我心暖。我说:“你爸妈嫌脏,你咋不嫌?”
你低头扇扇子,顿了一下,说:“我在试,他们不懂。”你这话说得轻,可眼神里有点挣扎,像在说服自己。我说:“那就好,有我在,你慢慢试。”你点点头,说:“嗯,有你呢。”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灌了蜜,觉得你像风,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
那天晚上,我送你回屋,月光洒在土路上,风吹过,你的发梢扬起。我忍不住说:“你爸妈嫌脏,你试试懂这土吧。”你停下脚步,转头看我,笑得有点僵:“我在试,可他们老觉得脏。”你低头扇扇子,顿了一下,说:“不过有你呢,我慢慢来。”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你这话像蜜,甜得我晕乎乎的。我说:“那就好,有我在,你慢慢试。”你点点头,说:“好。”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灌了蜜,觉得你像风,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
有天晚上,我从地里回来,天已经黑透了。我路过屋子,看见你在炕边哄孩子,煤油灯晃着你的脸,像画。我走进去,站在旁边看你。你抬头,看见我,笑得有点勉强:“又干活到这时候?”
“习惯了。”我笑笑,走近了些,“孩子睡了?”你点点头,说:“刚睡,闹了一天。”你低头扇扇子,顿了一下,说:“我爸妈嫌脏,我试着懂,可老觉得脏。”我愣了一下,说:“那你慢慢试,有我在。”
你笑出声,笑得柔了点:“嗯,有你呢。”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你这话像蜜,甜得我晕乎乎的。我说:“你爸妈嫌脏,你咋想?”你低头扇扇子,顿了一下,说:“他们不懂这土,我试着懂。”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灌了蜜,觉得你像风,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
父母来访的日子,像风一样吹过。你爸妈嫌脏,我心疼,可你说有我,我心甜。我用真心对你,想让你明白这土的好。你试着懂,可他们老觉得脏,我看着你的笑,心里酸得不行。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的嫌弃会变成后来的裂痕,不知道这份真心会变成愧疚。我只知道,你抱着孩子的时候,风吹过你的发梢,我的日子亮了。那是我们的开始,甜得像蜜,却像风,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