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坏了,这是王者段位的!

刚穿越的时候。

作为一个穿越者。

除了对着智商不高的黑bro们坑蒙拐骗之外,李昂缺乏一些稳定的来钱渠道。

为什么针对黑bro们?

不是种族歧视,而是因为穿越第一天的不好回忆。

李昂还是有点记仇。

但后来,在社区大学认识了调到风纪组的吉米。

做线人,这份工作便成了李昂的诸多兼职之一。

刚开始,李昂和吉米去那些场子还有点放不开。

不过,作为穿越者,李昂适应的很快。

在多次扫场的经历后。

某地下KTV包厢内。

“左一,水桶型,岁数大,大腿粗,还穿裙子。”

“左二,胸不到B。圆头皮鞋?不是职业的,临时兼职玩不开。”

“左三,双层安全裤?裤子都双层,文胸肯定垫上加垫!

阿sir呢,不,妈妈桑呢!

你们怎么做生意的?

酒里掺水也就算了,裙里加垫什么意思?

这一摸不得一晚上没了好心情!”

“左四要搞什么,我就问你搞什么?

手臂比我还粗,步惊云的麒麟臂吗?

我是来划拳唱歌的,不是来练拳的!”

“左五不错,穿着吊带敢玩,就是不敬业。

手上两个头绳,上一台还没走是吗?

是不是等下先敬我杯酒,再跟我说出去换衣服,然后把那台先送走?

这态度不行啊!

要干一行,爱一行!”

“左六……年轻,穿短裙,没防备。未成年啊,吉米抓人!”

当晚,某个场子在线人协助下,被警方破获胁迫未成年参与非法活动。

……

吉米有点好奇:“如果李昂在这里,他会发表什么言论?”

小富三人没有接话,刚刚似乎他们知晓了一些关于观察者不得了的黑历史。

三人交换了个眼神,十分默契地决定把听到的秘密烂在肚子里。

刺耳的跑车引擎轰鸣声撕破街道的平静,一辆白色马自达如同脱缰野马般疾驰而来。

车轮碾过路面,卷起阵阵呛人的烟尘。

直直朝着吉米等四人冲去,快撞到四人的时候,突然猛打方向盘。

转了个弯儿。

最后在拉玛和刘艳身旁猛地刹住,车身剧烈震颤。

车门打开,一个戴着棕色太阳眼镜的华裔男人探出身。

三十来岁的他面色虚浮,眼窝深陷,举手投足间尽显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颓态。

他歪着脑袋,冲吉米懒洋洋地招了招手,语调里带着几分戏谑:

“吉米警探,好久不见!”

吉米眼神瞬间冰冷,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扭过头去不再理会。

随后压低声音,向身旁的小富三人介绍道:

“这人是和盛堂的白纸扇——官仔森,和他老大龙根掌管着和盛堂的皮肉生意。”

风纪组任职期间,吉米没少和官仔森及其律师周旋,彼此早已是老相识。

官仔森这次现身,显然另有目的。

他目光扫向刘艳,语气冰冷且带着命令的意味:

“上车!”

刘艳看到官仔森,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

她慌乱地向拉玛说了句“谢谢”,便低着头,匆匆钻进了副驾驶座。

官仔森瞥了拉玛一眼,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猛踩油门。

跑车如离弦之箭般窜出,尾气管喷出浓浓的黑烟,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那团黑烟不偏不倚,全扑在了拉玛身上,连裤子都被熏得漆黑一片。

可拉玛却像个木雕般呆立原地,眼神空洞,失魂落魄地望着远去的车子。

小富等人见状,满脸疑惑,连忙围上来询问拉玛,刚刚和刘艳聊了些什么。

拉玛脑袋里乱作一团,回答得前言不搭后语。

原来,刘艳的遭遇又是那个令人唏嘘的故事——

嗜赌如命的父亲、卧病在床的母亲、还在上学的弟弟,压垮了原本美好的家庭。

为了生计,她跟着同乡偷渡到异国打工,却不幸遇人不淑,最终被迫沦落风尘。

听着拉玛的讲述,吉米并没有感到意外。

刘艳在警局审讯室交代的内容,和如今拉玛转述的几乎如出一辙,似乎早已成为她命运的注脚。

如果李昂在场,他和吉米肯定会就这一局刘艳的表现做一番评价。

二人经常组队打击犯罪,对于这些虚情假意或是真情流露的故事,早已有了经验之谈。

李昂:

“这一行里,每一场看不见硝烟的对局中,姑娘们的KDA表现不在于数据三维的华丽。

而是这局结算时,能否让这一局你得到 MVP的回忆和兴奋升华。

关键不在于她之前说了多少惨事,而是最后那句话,得像颗深水炸弹,炸得人心里发颤。”

吉米:

“您说具体点呗,咱们都爱听。”

李昂:

“青铜段位,就是把自己扮成柔弱无骨的小白兔。

眼泪汪汪拽着你衣角说‘先生您真是个好人,请您行行好,拯救我于水火!’

这种话术,十有八九是给你下套,等着骗你充钱办卡。”

吉米(笑):

“那有点手段的呢?”

“钻石级别的可就隐晦多了。”

李昂压低声音,模仿起娇弱腔调,

“没事,30秒钟也是很正常的,你可能太紧张了。我觉得很好很强大。”

这话让吉米笑得呛到,猛咳着拍了拍胸口。

等笑声渐歇,吉米揉着发红的眼角问:

“就没几句真心话?”

李昂沉默片刻,伸手摩挲下巴:

“真话自然有,不过杀伤力太大,一般小年轻里的小处男可扛不住。”

吉米:

“说来听听。”

……

拉玛神情郁郁,45角度仰望天空:

“刘艳跟我说,‘您真是个好人,请离我远一点。’”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小富三人面面相觑。

吉米嘴里的香烟“啪嗒”掉在地上。

猩红的烟头在水泥地上明明灭灭。

他却浑然不觉,半晌才憋出一句:

“坏了。这……这是王者段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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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达跑车的真皮座椅渗出刺鼻的皮革味,混合着官仔森身上浓烈的中药气息。

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墨镜下的目光如淬了毒的钢针,死死盯着副驾驶座上的刘艳:

“刚才那些都是什么人?”

刘艳蜷缩在座椅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像风中的枯叶般发颤:

“是……是上一次的客人。”

“客人?”

官仔森突然猛踩刹车,车身在马路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扯下墨镜,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青筋在太阳穴突突跳动,

“客人来找你干嘛?!”

“他……”

刘艳的解释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截断。

官仔森将燃烧的烟头狠狠按在她裸露的手臂上,皮肉灼烧的焦糊味瞬间弥漫车厢。

刘艳疼得浑身颤抖,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哭喊,只发出压抑的呜咽。

“贱货!”

官仔森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扳向自己,

“私下勾搭男人,懂不懂规矩!”

烟灰簌簌落在刘艳惨白的脸上。

“对不起,森哥……”

刘艳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烧伤的手臂不住抽搐。

官仔森松开手,她像破布般瘫回座椅。

引擎再度轰鸣,跑车如离弦之箭冲向唐人街西区。

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飞速掠过,将刘艳的泪痕切割成破碎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