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量子残响

我跌入量子裂隙时,液态金属正从眼眶里往外渗。艾琳破碎的永生水晶悬浮在虚空之中,那些翡翠色碎片里循环播放着令我窒息的画面:初代人皇将星陨之冠刺入龙族祭司心脏的瞬间,祭司流出的不是鲜血,而是与我掌心星纹同源的液态金属!维克托的机械残骸正在裂隙边缘量子跃迁,他的人类面孔每秒变换数十种形态,电路核心迸发的银蓝电弧将时空撕成碎片。

“容器即将满溢。“兽人萨满的嘶吼突然从地脉深处传来,他的声带裹挟着虚空蠕虫的震颤。我认得这声音,三百年前正是他用触须吸食我伤口渗出的星纹能量,此刻他正在血肉工厂里嘶吼,那些被改造的虚空蠕虫正用节肢撕开矮人符文石柱——每块碎石都映出我曾在不同时空被改造成活体祭钟的画面。

机械龙族的利爪穿透地壳时,我左臂星纹突然逆向生长。鳞片摩擦声里混着齿轮转动的轰鸣,怀表碎片卡在断骨里,秒针正以三倍速啃噬我的意识。艾琳的尖叫声刺穿耳膜,她破碎的水晶碎片里浮现出惊人真相:所有机械龙族的能源核心,都跳动着与我怀表同源的星纹!

“这才是真正的轮回。“维克托的电子音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他的量子态身躯正在裂隙中重组,“看看你手心!“我低头看见怀表碎片已经嵌入掌纹,秒针倒转着将血月坠落的时间重置到十二小时前。艾琳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原来她早在三百年前就见过这个场景,那时我作为初代克隆体,正用同样的姿势将星陨之冠按进维克托的机械心脏。

兽人萨满的狂笑震碎岩层。他正在血肉工厂里操纵虚空蠕虫,那些被改造的怪物每根节肢都烙印着矮人符文。我认得这些符文,三年前我在实验室绘制的星纹图纸上,每个节点都标注着相同的能量频率!血月液体渗入地脉的瞬间,机械龙族突然调转矛头,它们的复眼闪烁着与维克托相同的电路光芒,鳞甲上浮现出我亲手刻下的封印符文。

“你以为终结了轮回?“维克托的机械触须穿透我的胸膛,他的人类面孔正在融化,露出底下闪烁的电路核心,“从龙族灭绝到人族崛起,每个纪元都需要新的......“我捏碎了怀表碎片,秒针扎进心脏的剧痛反而让时空产生裂痕。在意识消散前的刹那,我看见艾琳将记忆水晶按进自己眼眶,翡翠色瞳孔里映出我从未见过的真相——所有机械龙族的能源核心,都跳动着与我怀表同源的星纹。

当血月液体淹没鼻腔时,我突然记起实验室冷冻舱里的编号。第147号样本,那是我在三百年前给自己刻下的标记。机械龙族的利爪穿透地壳的震动,与当年矿洞坍塌时的轰鸣完全相同。艾琳破碎的水晶里,正循环播放着我曾亲手将星陨之冠刺入维克托心脏的画面——而那个维克托,此刻正在我眼前融化成银蓝色液体。

量子裂隙的虚空突然扭曲。我看见初代人皇的意识体悬浮在时空乱流中,他的面容与我有九分相似,脖颈处缠绕着液态金属构成的星陨之冠。那人抬手虚握,所有机械龙族突然调转矛头,它们的能源核心迸发出与我怀表同源的蓝光!

“你终于来了。“初代人皇的声带带着金属共鸣,他的手指穿透我的胸膛,指尖缠绕的液态金属正与我的星纹共鸣,“看看这些复制品。“他身后的虚空浮现出无数个我——有的正在矮人主城刻写封印符文,有的在兽人血肉工厂被改造成活体祭钟,每个时空的我都在重复着相同对白:“我要终结这个轮回!“

艾琳的尖叫声突然从地脉深处传来。她的记忆水晶碎片正在重组,翡翠色光斑拼出令我窒息的画面:人族根本不是自然诞生的种族!那些所谓的高等文明,不过是龙族基因工程的副产品——初代人皇用龙族脊髓液培育出第一批人类胚胎,矮人符文是龙族神经突触的劣化复制,兽人狂化基因则是龙族战斗本能的残次品!

“容器即将满溢!“兽人萨满的嘶吼震碎地壳。他正在血肉工厂里启动血肉熔炉,那些被改造的虚空蠕虫正在啃食矮人石柱,每块碎石都映出我曾在不同时空被改造成活体祭钟的画面。机械龙族的利爪突然调转方向,它们的复眼倒映出我从未见过的真相:矮人主城地底埋设着十二座星陨之冠仿制品,每座仿制品都在抽取地脉能量喂养维克托的量子态意识!

我左臂星纹突然逆向流动。液态金属裹挟着记忆碎片涌入脊椎,当黑暗吞没视觉时,我看见艾琳的尖叫声凝固成血月图腾。那些被改造成活体祭钟的不同时空自己,正站在燃烧的青铜棺椁上朝我伸手——他们的瞳孔里都映着同一幅画面:初代人皇将星陨之冠刺入龙族祭司心脏时,祭司流出的液态金属正在凝结成我此刻攥着的怀表碎片!

时空裂缝吞噬最后意识前,我听见维克托的电子音在量子态中回荡:“你才是真正的弑神兵器......“掌心的星纹突然逆向生长,鳞片边缘渗出银蓝血液。当我抓住初代人皇的液态金属手指时,怀表倒计时突然加速:00:00:13。

“看清楚!“我捏碎了所有怀表碎片,秒针扎进心脏的剧痛反而让时空产生裂痕。在意识消散前的刹那,我看见艾琳将记忆水晶按进自己眼眶,翡翠色瞳孔里映出我从未见过的真相——所有机械龙族的能源核心,都跳动着与我怀表同源的星纹!

当血月液体淹没鼻腔时,我突然记起实验室冷冻舱里的编号。第147号样本,那是我在三百年前给自己刻下的标记。机械龙族的利爪穿透地壳的震动,与当年矿洞坍塌时的轰鸣完全相同。艾琳破碎的水晶里,正循环播放着我曾亲手将星陨之冠刺入维克托心脏的画面——而那个维克托,此刻正在我眼前融化成银蓝色液体。

量子裂隙的虚空突然扭曲。我看见初代人皇的意识体悬浮在时空乱流中,他的面容与我有九分相似,脖颈处缠绕着液态金属构成的星陨之冠。那人抬手虚握,所有机械龙族突然调转矛头,它们的能源核心迸发出与我怀表同源的蓝光!

“你终于来了。“初代人皇的声带带着金属共鸣,他的手指穿透我的胸膛,指尖缠绕的液态金属正与我的星纹共鸣,“看看这些复制品。“他身后的虚空浮现出无数个我——有的正在矮人主城刻写封印符文,有的在兽人血肉工厂被改造成活体祭钟,每个时空的我都在重复着相同对白:“我要终结这个轮回!“

艾琳的尖叫声突然从地脉深处传来。她的记忆水晶碎片正在重组,翡翠色光斑拼出令我窒息的画面:人族根本不是自然诞生的种族!那些所谓的高等文明,不过是龙族基因工程的副产品——初代人皇用龙族脊髓液培育出第一批人类胚胎,矮人符文是龙族神经突触的劣化复制,兽人狂化基因则是龙族战斗本能的残次品!

“容器即将满溢!“兽人萨满的嘶吼震碎地壳。他正在血肉工厂里启动血肉熔炉,那些被改造的虚空蠕虫正在啃食矮人石柱,每块碎石都映出我曾在不同时空被改造成活体祭钟的画面。机械龙族的利爪突然调转方向,它们的复眼倒映出我从未见过的真相:矮人主城地底埋设着十二座星陨之冠仿制品,每座仿制品都在抽取地脉能量喂养维克托的量子态意识!

我左臂星纹突然逆向流动。液态金属裹挟着记忆碎片涌入脊椎,当黑暗吞没视觉时,我看见艾琳的尖叫声凝固成血月图腾。那些被改造成活体祭钟的不同时空自己,正站在燃烧的青铜棺椁上朝我伸手——他们的瞳孔里都映着同一幅画面:初代人皇将星陨之冠刺入龙族祭司心脏时,祭司流出的液态金属正在凝结成我此刻攥着的怀表碎片!

时空裂缝吞噬最后意识前,我听见维克托的电子音在量子态中回荡:“你才是真正的弑神兵器......“掌心的星纹突然逆向生长,鳞片边缘渗出银蓝血液。当我抓住初代人皇的液态金属手指时,怀表倒计时突然加速:00:0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