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顶灯在张立娇愤怒的质问下微微震颤，看完张立业递过来的文件，她将文件摔在檀木桌上，震得钢笔都跳了起来：“大哥，你怎么不早和我说说这些事儿！”
张立业捏着眉心，西装领带早已歪斜：“说了又能怎样？一开始连线索都没有，直到顺着雨欣同学这条线才查到真相。”
“老张家就你一个人长脑子？”张立娇眼眶通红，“我们是家人！你把我们当摆设吗？以为三代从商四代从政的招牌是纸糊的？”
“正因为这招牌太重，我才不想连累你们！”张立业猛地拍桌，茶杯里的凉茶溅出，“那些人敢动我的底线，我必须亲手了结！”
两人的争吵声穿透门缝，恰好被抱着行李箱路过的董雨欣听见。她的手死死攥住拉杆，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当听到张立业说出“有些事必须我出面”时，她转身将行李箱滚轮转得飞快，鞋跟敲击地面的脆响渐渐消失在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