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请将余师弟,借我一用
- 长生:从天书下帙开始
- 胖头鱼身
- 2158字
- 2025-06-10 22:34:12
“师兄,你看懂这是什么意思吗?我们好像成了某个人计划的环节之一?”余澜将手中的羊皮纸递给剑心,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有点不爽。
自己这是成了别人的棋子?
而且留下羊皮纸,仿佛是那人刻意而为,这是要跟自己玩解谜游戏?
这种恶趣味让余澜心中窝火。
剑心看了一眼羊皮纸,便不再关注,他甚至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
“师弟不必理会这上面写的东西,不过是些藏在阴沟里的老鼠,自以为是的布置罢了。”
剑心将手中的羊皮卷随手一丢,说道:“我们继续任务就行。”
余澜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见剑心如此笃定,他也不好说什么。经过一夜奋战,识海中的天书再次有了反应。
这次余澜都没有选择,天书已经送出了新的地煞术。
【祷雨】
注:‘(dao)三声’
行云布雨之术。
余澜眼睛一亮,他似乎又看到无数的煞气在向他招手。
北方暴雨,他有祈晴,驱云散雨。
南方干旱,他有祷雨,行云布雨。
看到太阳升起后,空气再次燥热起来,余澜瞥了眼那些木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沙地是吧。
老子这就让你变湿地!
“师兄,替我护法,我要改天换地了!”余澜突然大喊一声,吓了剑心一跳。
没等他问清楚什么情况,就见余澜体内磅礴的法力突然爆发!
余澜双目炯炯有神,眸子里泛着灵光,他望着天空双掌猛地合十一拍!
法力化作金色符文笔,在半空勾勒出玄奥的雨纹咒图。
识海中的天书无风自动,书页上的蝌蚪文如活物般游进他的经脉,瞬间将法力催至沸点!
方才还燥热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烽燧上空的云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涌聚合,云团深处透出诡异的青蓝色电光。
“师弟!”
剑心看着天空上的变化,只觉心惊肉跳。突然,他惊觉下方混着鲜血的沙地竟开始冒泡,那些插着道符的木桩竟在滋滋渗出黑烟!
他刚想提醒余澜术法可能激化妖物,却见余澜周身腾起龙卷风般的水汽,每滴水珠都裹着金光,落地时在沙面砸出铜钱大小的凹坑。
被水珠击中的血沙立刻褪去诡异的红色,露出底下白骨残骸,而木桩上的道符遇水则发出凄厉的嘶鸣,符纸像被火烤般卷成焦黑的纸团。
“让你们拿沙子做文章!“余澜怒吼着催动法诀,天际的云层轰然炸裂,倾盆暴雨裹挟着冰粒砸向这片沙化的赤地。
这雨绝非凡水,每滴都带着天书赋予的净化之力,落在傀儡残骸上时,白骨竟发出新芽般的绿芒;浇在烽燧的沙地上时,血沙混合雨水汇成小溪,溪水里浮沉着无数烧尽的道符残片。
剑心突然心有所感,体内剑意化作冰蓝光丝不受控制地射向雨幕,在空中凝成十二道水龙。
他这才惊觉余澜的法术竟与自己的凝冰剑意产生共鸣!
雨水穿过冰龙时化作蓝色冰晶,落地后形成方圆百丈的寒冰结界,将所有渗血的木桩冻成冰块。
最诡异的是,被雨水浸泡的沙地深处传来沉闷的轰鸣,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地下挣扎。
余澜感应到下方的动静,冷笑一声,不做理会反而进一步增加了法力的输出。
“这雨...在洗清这片大地!”
剑心看着冰结界内不断爆裂的道符,以及沙化土地肉眼可见的在恢复成原本的样貌。
“余师弟,你究竟是什么人?”剑心望着烽火台上祷雨的余澜,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言语形容。
“来了!”余澜突然大喝一声,话音刚落,沙地翻涌,一只覆盖着道符的手臂破土而出,臂骨上的咒文遇水后变成鲜红色,如同刚被活祭的血肉。
余澜见状反而仰天大笑,任由暴雨继续冲刷这片大地。
他知道,这场雨不仅破了对方不知所谓的布置,更是引蛇出洞的诱饵,而那条蛇,就在这被雨水唤醒的万骨之下,正是眼前这只断臂!
这只破土而出的道符手臂在雨幕中剧烈抽搐,臂骨上的朱红咒文遇上暴雨,竟如血水般融化滴落。
余澜看见融化的符水渗入土地,竟在臂骨周围开出一圈墨色花朵,花瓣边缘泛着冰晶。
当最后一道咒文化为红雾消散,手臂突然炸裂,四散飞溅,碎片落在地上化作一团墨色,在雨水的冲刷下彻底消失无踪。
“快看地面!“
沙粒如退潮般沉入地下,露出底下湿润的褐土,土壤里埋着无数断剑法器,每一件器物上都刻着不同门派的标志。
有万剑宗的,有飘渺宗的,也有昆仑山和峨眉山的!
不知有多少宗门弟子死在这里,余澜和剑心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沉默下来。
雨水继续冲刷过褐土,洗出一条条蜿蜒的水流,水流汇聚成池的瞬间,池底浮现出一个完整的阵图。而阵眼位置,正是此刻余澜站立的地方。
就在此时,两道身影踏雨而来。
严翀和剑龙吟的速度飞快,眨眼间就来到两人跟前!严翀震惊地看着祷雨的余澜,他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观剑龙吟,他深深地看了眼余澜,最终说了句:“了不起!”
紧接着他眉头一皱,不满地朝严翀说道:“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自家弟子舍身取义成了应劫之人,你丝毫都不关心?”
严翀嘴角抽了一下,指着余澜,“你见他像是有事情的样子吗?”
剑龙吟闻言,看了眼并没有任何变化的余澜,皱起眉头。
“这不是第一次了。”严翀叹气,但嘴角却微微扬起:“余师弟是真正的万中无一的天之骄子。”
在剑龙吟不解的目光中,严翀得意道:“这不是余师弟第一次这么做了,上回他在北方驱云散雨,还一方之地一个朗朗乾坤!”
“啊!?”剑龙吟闻言,大惊失色,第一次发出了震惊的声音,他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余澜和严翀之间来回徘徊。
“严师弟,你说的是真的?”剑龙吟激动的嘴唇都哆嗦,如果余澜真的能够承受应劫之人所面临的煞气侵蚀,那说不定整个南方都有办法渡过这次劫难了!
严翀昂首挺胸,任由雨水落在脸颊上,“自然是真的,剑师兄何曾见过我跟你开这种玩笑?”
“师弟,请将余师弟借我一用!”
剑龙吟也改口了,直接称呼余师弟,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严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