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特殊癖好
- 大小姐挖煤回来后,被战神养成美娇娘
- 果子酱
- 2040字
- 2025-06-04 10:31:31
不过关于此事,房如鸢也是没有地方能够去说理的。
因为她照过镜子,知道自己如今的长相是真的很丑...
长得丑倒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
因为长相这种事情向来都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了的。
毕竟在这个年代里,可没有那些什么半永久之类的东西。
但长得丑而不自知,那就是犯贱了。
所以在这两天的时间内,房如鸢也是逐渐的接受了自己丑陋的事实。
心态方面也从最开始的你敢说我丑,变成了现在的老娘就是丑!
咋啦?
吃你家大米饭了?
不过房如鸢也知道,原主的长相可是一点都不差。
之所以会变成自己现在这个黑黝黝的模样,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想要帮养父母赚钱治病。
没办法才打扮成一个假小子去黑矿场里卖命。
在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整整挖了三年的煤,不黑才怪了!
但也正因为房如鸢第一时间就去照过镜子,所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长相倒也不算特别磕碜。
五官极为端正,脸蛋的形状也很完美。
用一句很现代的话来评价,那就是姐妹的底子很好!
就是黑了点儿...
好吧,不能说只是黑了一点,而是特别黑的那种。
走到大街上,甚至都有可能会被人当做是外国人。
黑,真的很影响颜值。
大家在看到房如鸢的时候,第一眼就会被她漆黑如炭的肤色给吸引住目光。
从而忽略掉了她的五官跟面部轮廓。
这也实在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情。
房如鸢倒也不着急,毕竟她并不需要借助整容来恢复长相。
只需要以后想办法能让自己变白就可以了。
当然那些事情都是后话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随着自己这个诡计多端的妹妹去挑选布匹,交给裁缝定做新衣服。
等到明日回门的时候穿上。
说实在的,房如鸢对于这种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她最感兴趣的还是想要看看房芸儿到底能够耍出什么花招来?
所以在挑选布匹的时间里,房如鸢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房芸儿的动作。
可是一直到了中午用膳的时候,房如鸢也没有能够察觉到房芸儿有何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误会她了?
房如鸢细眉微蹙,还是不相信房芸儿能够如此好心。
可是她却没有任何证据。
干脆也就不再多想。
只是挑选好了几条布匹之后,就回到院子里准备跟自己的夫君一块用膳。
“夫君,妾身回来了。”
轻轻敲开房门,房如鸢一脸乖巧的冲着坐在屋子里看书的李萧衡行了个礼。
李萧衡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的问道。
“衣服呢?”
“交给裁缝在做了,等到稍晚一些的时候可能会送来。”房如鸢抬脚走进房门。
因为早就习惯了现代人的生活,所以在进门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脱掉鞋袜。
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觉得轻松惬意,很享受。
李萧衡也没打算去理会她,只是在房如鸢脱鞋袜的时候,无意间低头看了一眼。
发现自己这位夫人脸蛋漆黑如碳,双手亦是粗糙像麻。
可唯独那双小脚,竟是异常白净,脚趾娇小纤嫩,脚型也是纤细好看。
若只是单独那双脚倒也没什么好看的。
李萧衡好歹也是一代战神,自然不可能落魄到这种程度,对着一个女人的脚看的失神。
可关键的问题在于如此强烈的对比,即便是李萧衡也很少能够见到过。
一个黑黝黝的女人偏偏生着一双光滑白净的小脚。
这种强烈的对比就像是看到了淤泥里盛开着一朵白莲花一样。
确实很容易就会让人忍不住的多看上两眼。
房如鸢开始时也没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了李萧衡的面前。
然后一屁股坐在书桌前,伸出黑黝黝的手掌,拿过桌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了杯茶。
“夫君可要喝些?”
竟是没有回应。
这让房如鸢感到有些诧异,一脸狐疑的观察了一眼李萧衡。
发现他的视线这个时候竟然是再往下方倾斜。
在看胸?
房如鸢将信将疑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位置,这古人的衣服向来都是裹得很严实的。
自己一没穿低胸装,二没垫。
甚至连个轮廓都没有,能有啥好看的?
房如鸢的视线接着往下,也是注意到了自己那双光着的脚丫子。
噗!
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她喝进嘴里的那半口水,竟然是直接喷了出来。
李萧衡微微一愣,也是匆匆的回过神来。
他赶忙收回视线,同时将自己手中的那本书放在桌案上,略微有些关心的询问说道。
“夫人这是怎么了?”
还我怎么了...
房如鸢脸上的表情极度的鄙视面前的这个男人,内心也是感到极度的无语。
一直以为恋脚癖只是存在于网络上。
是一群人为了搞抽象,所以才会故意去发表一些逆天言论。
不曾想竟然还真有!
而且更让人惊恐的是,那个人竟然还是自己拜过堂的夫君?
堂堂一国战神,拜堂结婚后不洞房,不同床。
也不动手动脚。
唯独喜欢娘子的脚?
这种事给房如鸢带来的冲击着实是有些大。
她一时间之内竟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随后只能是冲着李萧衡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出来。
“夫君好雅兴,妾身佩服...”
说着话,房如鸢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拉了拉衣摆,无情地遮盖住了自己的一双小脚。
说什么也不肯再去给他看。
这让李萧衡有些无语。
“娘子莫要误会,我不过是看娘子浑身黝黑,唯独那双脚却生得白净。”
“一时感到有些诧异罢了。”
一句话差点没给房如鸢气死。
这意思岂不是在说自己浑身上下也就只有那双脚能够拿得出手了。
赤裸裸的侮辱!
这让房如鸢如何能忍?
“未曾想夫君生的一本正经,竟然也能够说得出这种瞎话来。”
“此话何解?”
“夫君从何处得知妾身浑身黝黑,唯独双脚白净?”房如鸢气冲冲地质问说道。
“莫不是那夜洞房花烛,夫君趁妾身睡着之时做了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