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凤阙情澜:穿越后宫谋爱录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只有棠梨宫的烛火在寒风中摇曳。林晚望着窗外的冷月,手中紧紧攥着裴砚冒死送来的密信,上面记载着二皇子勾结番邦、图谋不轨的铁证。就在这时,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惨白如纸:“主子,不好了!二皇子带着侍卫往咱们这儿来了!”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她迅速将密信藏进怀中,强作镇定地说道:“春桃,你从后门走,去找裴侍卫!”春桃却固执地摇了摇头:“奴婢不走!奴婢要和主子在一起!”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二皇子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闯了进来。他眼神阴鸷,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林嫔,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等什么人吗?”

林晚福了福身,语气平静:“不知二皇子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二皇子猛地扯住林晚的手腕,恶狠狠地说:“明知故问!你和裴砚暗中收集本皇子的罪证,当本皇子是瞎子吗?”他一把将林晚推倒在地,“来人,给我搜!”

侍卫们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林晚心急如焚,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破窗而入,是裴砚!他手持长剑,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取二皇子。

“裴砚,你竟敢造反!”二皇子惊恐地大喊。

裴砚冷笑一声:“到底是谁造反,陛下自会明察!”他一边与侍卫们激战,一边朝林晚喊道:“快走!”

林晚挣扎着爬起来,正要往外跑,却见二皇子捡起地上的匕首,朝着裴砚后背刺去。“小心!”林晚想也没想,冲过去挡在裴砚身前,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左肩。

“晚晚!”裴砚红了眼,手中的剑舞得更快,不一会儿就将侍卫们打得落花流水。二皇子见势不妙,转身想要逃跑,却被及时赶到的御林军拦住。

裴砚抱起受伤的林晚,心急如焚:“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太医!”

林晚靠在裴砚怀中,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皇帝得知此事后,雷霆大怒。经过彻查,二皇子的罪行被一一揭露,他被废为庶人,终身监禁。而林晚和裴砚,因为护驾有功,得到了皇帝的嘉奖。

林晚的伤势渐渐痊愈,只是左肩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裴砚心疼地抚摸着那道疤痕,眼中满是愧疚:“都怪我,让你受伤了。”

林晚摇摇头,靠在裴砚肩头:“能和你一起度过这些难关,受点伤又算什么?”她抬起头,看着裴砚深情的目光,“只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裴砚握住林晚的手,坚定地说:“我已向陛下请旨,辞去侍卫一职。我想带你离开这里,去过平凡的日子。”

林晚眼中泛起泪光,她紧紧抱住裴砚:“好,我愿意和你一起!”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前一晚,皇后突然召见林晚。皇后端坐在凤椅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林晚:“林嫔,你可知陛下为何迟迟没有应允裴砚的请辞?”

林晚心中一紧,恭敬地说:“臣妾不知。”

皇后叹了口气:“如今太子势单力薄,陛下需要裴砚辅佐太子,稳定朝局。”她顿了顿,“而你,若离开皇宫,恐怕也难以保全性命。二皇子虽已倒台,但他的党羽仍在暗处蠢蠢欲动。”

林晚如坠冰窖,她知道皇后说得没错。可她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更不想和裴砚分开。

“臣妾恳请皇后娘娘指点迷津。”林晚跪在地上,恳切地说。

皇后沉思片刻,说:“你若想和裴砚在一起,唯有一个办法。你协助太子,稳固他的地位。等太子登基,再向新皇请旨。”

林晚咬了咬牙,最终点了点头。从那以后,她和裴砚留在了宫中,开始辅佐太子。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仅要面对来自各方的明枪暗箭,还要时刻提防二皇子党羽的报复。

一天,太子突然收到一封密信,上面写着有人要在他的生辰宴上行刺。林晚和裴砚立刻开始部署,加强了宴会的安保。生辰宴当天,表面上一片歌舞升平,实则暗藏杀机。

就在太子举杯庆祝时,一名舞姬突然抽出暗藏的匕首,朝着太子刺去。裴砚眼疾手快,飞身上前挡住了匕首,手臂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与此同时,林晚指挥侍卫将其他刺客一网打尽。

经过审讯,刺客们供出幕后主使正是二皇子的余党。太子对林晚和裴砚感激不已,也更加信任他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子的势力越来越大,离皇位也越来越近。而林晚和裴砚,在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后宫中,相互扶持,感情也愈发深厚。

终于,老皇帝驾崩,太子顺利登基。新皇念及林晚和裴砚的功劳,不仅应允了裴砚的请辞,还赐下丰厚的赏赐。

离开皇宫的那一天,阳光明媚。林晚和裴砚手牵着手,望着身后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心中百感交集。他们知道,这一路走得太不容易,但好在,他们终于可以过上向往的生活。

马车缓缓驶离长安,驶向远方。林晚靠在裴砚肩头,轻声说:“以后,我们就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裴砚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一切都听你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在这广阔天地间,他们的爱情,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结局。

马车沿着蜿蜒的青石路前行,车轮碾过落叶发出细碎声响。林晚掀开帘子回望,长安城墙在暮色中渐渐化作一抹黛影,手中握着的白玉镯突然泛起微光,烫得她指尖一颤。裴砚察觉到异样,揽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这镯子……”林晚话未说完,马车突然剧烈颠簸,车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喊杀声。春桃的尖叫刺破暮色:“有刺客!”裴砚迅速抽出佩剑,将林晚护在身后。数十名黑衣人从树林中窜出,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二皇子的旧部。”裴砚低声道,剑刃已经与刺客交锋。林晚摸出袖中藏着的短刃,她在后宫这几年,早已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混战中,一名刺客瞅准时机,匕首直取林晚面门,千钧一发之际,春桃扑过来替她挡下致命一击。

“春桃!”林晚抱住倒在血泊中的丫鬟,泪水模糊了视线。裴砚红了眼,剑法愈发凌厉,剑气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倒下。最后一名刺客被一剑封喉前,狞笑一声:“你们以为逃得掉?三日后,江南渡口自有惊喜。”

这一夜,他们埋葬了春桃。林晚跪在坟前,攥着春桃生前最爱的绢花:“我一定会查出幕后黑手,为你报仇。”裴砚默默将披风披在她肩上,眼中杀意翻涌。

三日后,江南渡口。

林晚戴着帷帽站在船头,望着江面往来的商船。裴砚混入人群探查,却迟迟未归。正当她心生不安时,一艘华丽的画舫缓缓靠近,甲板上赫然站着本该在京城的淑妃!林晚瞳孔骤缩,淑妃不是被打入冷宫了吗?

“林妹妹别来无恙啊。”淑妃摘下帷帽,妆容艳丽,身后跟着几个熟悉的面孔——正是二皇子的心腹。林晚握紧栏杆,这才明白,原来淑妃从未失势,一切都是他们设下的局。

“你以为逃出皇宫就能高枕无忧?”淑妃冷笑,“太子不过是我们推上位的傀儡,等他根基稳固,就是新皇驾崩之时。”她一挥手,无数黑衣人从画舫中涌出,将林晚的船只团团围住。

千钧一发之际,裴砚如鬼魅般出现,长剑直刺淑妃。然而,淑妃早有防备,一枚淬毒的银针射中裴砚肩头。林晚惊呼一声,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裴砚。

“解药在我手里。”淑妃把玩着药瓶,“你若自尽,我便救他。”

林晚看着怀中脸色惨白的裴砚,想起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她轻轻放下裴砚,站起身来:“好,我答应你。”说罢,捡起地上的长剑。

就在剑尖即将刺入心口时,一声号角突然响起。无数官兵从四面八方杀出,领头的正是新皇!原来,新皇早已察觉淑妃等人的阴谋,暗中派人跟踪。

淑妃见大势已去,将解药扔向林晚,妄图跳江逃跑,却被眼疾手快的裴砚抓住。林晚颤抖着打开药瓶,将解药喂给裴砚。看着他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三日后。林晚发现自己身处京城郊外的一座小院,裴砚守在床边,见她醒来,眼中满是欣喜:“醒了就好。”

原来,新皇念及他们的功劳,不仅铲除了余党,还赐下这座小院让他们安度余生。林晚望向窗外,桃花灼灼,春意盎然。她靠在裴砚肩头:“这次,我们真的可以过平静的日子了。”

裴砚握住她的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岁月流转,小院中的桃花开了又谢。每当夕阳西下,总能看见一对璧人携手漫步,他们的故事,在江湖中渐渐成为一段传奇,而那惊心动魄的宫闱往事,也随着时光的流逝,被永远封存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