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找到了!”“你瞅瞅你急啥,找着那孩了?”“对!对啊。”“在哪找着的?”“就在郭婶的牛厩里,在稻草堆上睡着了。”“现在人呢?”“他一直不说话,我看他肚子一直叫,就让他在厨房吃点东西。”王家下人和王清贵讲着,王清贵喜笑一声,后让王清志带赵九天3人去厨房。
4人来到厨房,厨房里那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哑巴男孩坐木椅上在桌子上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瞅给孩饿的。”欠扇子叹了一声。张三福看哑巴男孩儿吃差不多后,掏出那枚戒指对着哑巴男孩儿说:“小孩儿看这个,是不是你东西?”哑巴男孩儿看到这枚戒指后也顾不上别的,上去就要夺那枚戒指,但三福把手举起让哑巴拿不着,就逗那哑巴玩,“行了,别逗人家了,把戒指先还人家。”赵九天说,张三福听讲了句“小孩,以后别偷东西了,还你吧”并还给男孩,赵九天上前问起男孩是否与那天下人有关系,男孩点了点头儿但显然被赵九天这一副满脸胡茬的大叔模样吓坏了,“我来吧。”王清志上前并讲,只见王清志从口袋中拿出糖来并问小男孩能否带4人去找那天下人,男孩点了点头并拿走糖吃了,在吃完糖的男孩儿立刻像装傻一样点头又摇头,张三福看了笑一声讲:“书呆子还以为你有的能力,结果还让孩子给逗了。”“别笑,你行,你来呀。”王清志回讲一句,“哎呀,这孩子一瞅也是道上的人,你们这么直说,他咋能相信你们呢?”欠扇子说,而赵九天被欠扇子这么一句提醒到了,忽然又上前去,拿出一块儿破铁令牌,令牌上刻这三个字“寻金人”,相对于“掘金人、天下人”那种权威的铁令牌而言,这令牌只能说破铁一块儿,但也算一种身份的象征,男孩儿看到这令牌后立刻换了一副严肃的嘴脸,但依旧没有说话,赵九天想了想,“哑巴,赵二扁,你认识不?”小哑巴听到这个名字后立刻惊觉起来并用手摆画着手势儿好似手语,“走,我带你们一起去找刘什么、什么…”王清志好像看懂了这手语,“书呆子,没想到你还会看手语,到底刘什么啊。”张三福讲,“张汉子这你可小看我了,但这到底刘什么我也没看懂。”王清志讲,赵九天思考之下决定先跟哑巴去找那天下人,5人做好了准备,给“吃饭的家伙事”也带起了,在拜别了王清贵后便踏上路途。
根据哑巴的手语,5人走到了离镇上不远的雪林山,但找了许久却没发现任何脚印等痕迹,但欠扇子却摆出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解释道:“这帮掘金人多年在雪山做事,为了不暴露行踪、不让外邦人发现,他们的棉布鞋做了特殊的处理,自然留不下痕迹。”赵九天听后拿出地图,看了眼地形,在推断下带领4人往北走去,又走了几里,忽然见一上坡路,坡上积雪与枯木形成了好的遮挡,忽然一阵阵沙沙的响声。
“别动,动就是死。”忽然坡上积雪中冒出十几个人,且人均拿着一杆杆土枪朝向五人,哑巴看清那群人样貌后快步奔上坡去,而赵九天大喊一声“寻金人赵九天寻见天下人,请求路,一同人(意是说是同道中人并无敌意)。”位于人群中c位的那人看到哑巴后忽然命令手下放下枪,向身后喊了一句“曹哥,唐吉回来了!。”之后又带哑巴向后走去,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坡下的4人被冻的哆嗦起来,但人不敢轻易妄动,忽然坡上走下一位笑脸相迎的男人,同样的旧棉祅、破布鞋,但看起来应是掘金人的头,“可问是天下人,此前来有事相求”赵九天问,“并不是,天下人在后歇着呢,我是这帮人的副头:曹向义,我听哑巴说过了,对不住了老金、清志、三福还有九爷,后有篝火,请来吧。”曹向义说并邀请着4人向坡后去。
“别站着了书呆子、欠爷,走了。”张三福提醒了一下两人,两人回过神后也向坡上走去,过了坡后所见的几个土帐篷、稻草铺、用火萤子制的篝火,除了十几个看岗的兄弟外算上营地里的共有四十多个人。4人与曹向义在篝火旁取䁔而赵九天也乘此机会谈论起正事,“此次冒然相见还是有求于人,却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真是对不住了。”赵九天讲,“这哪里话,你们把唐吉送回来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曹向义笑着回答,“哎,那唐吉怎么回事啊?天下人到底是谁?”三福问,“我看你们也是知道我们这帮人来头的,我们这帮掘金人来这山时那天本来派几个兄弟去镇买点必用品,唐吉这小子也要去,拦也拦不住,结果到镇上自己贪玩也就走丢了,这两天一直派人找,幸亏你们把他送回来了,这唐吉是天下人也就是我们这帮人的头的义子,天下人对他平时很亲的,而这天下人我一说你们就知道了,他就是酒神刘一魁、刘大仙,只不过现在隐性埋名做了天下人。”“哪有啥刘大仙了,叫我刘疯子就行。”随着声音大家往后看,从土帐篷里走出来一个60多岁的老头,一柳柳白胡子挂在脸上,腰间别着一个酒胡,而这正是刘大仙、刘疯子,刘疯子后面跟着的正是那个哑巴男孩唐吉,“你就是刘大仙,我在镇上从小就听过你的故事,我听说当年刘寨主与宏寨主一战时,你可出了大力呢。”王清志站起来双手抱拳眼神充满敬意,“坐、快坐,那都往事不提,现在刘寨已经没有往日豪门景象,只剩我这一糟老头了。”刘疯子笑了笑讲,初步介绍之后便是谈论,有趣的是这欠扇子与刘寨也有些交结,但也是商业之间关系罢了,但听欠扇子讲后,张三福听后笑着并讲:“你这欠爷,原来骗我们来找你股东来了。”大家也相视一笑,之后九天不再墨迹,也道出这找夜泉珠一事,而曹向义听后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说:“早些年就听过这地方有一鬼墓,没想到是真的,我们此次前来也是寻个真假,这事我们帮了。”“那真是十分感谢,此次前去我们不贪墓中财,只要那夜泉珠即可。”“好,兄弟真是爽快,正好我这些兄弟也没尝过什么油水(意思是兄弟们最近也没挣到钱什么的)。”之后众人便到土帐篷里歇息去了,而赵九天也趁此时去询问那刘疯子关于他爹的往事。
赵九天刚进入土帐篷,就听刘疯子讲:“你不用说了,唐吉已告诉我了。”说完后,刘疯子让唐吉翻找出一个小木箱子,从木箱中拿出一枚银令牌并扔给赵九天,赵九天看后便疑问道:“这银令牌是我爹的吧,看来这其中关系很深。”“没错,回想当年,也让人后怕,你爹原来是王寨子的一把手,后来寨子都分了,剩下的人也就成了掘金帮,而除了我们这一帮,还有你父亲带领的一帮,但不同的是,我们这帮往南走,而你父亲却执意往北走,我与你父亲也有些交结,最后一次相见,是帮派的兄弟们替你父亲求见,他们说你父亲得重病而这帮派也将解散,又将此令牌给我,按你父亲的嘱咐,他希望将来遇见你将令牌给你,并让我劝阻你别走这条老路,但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看你心已决,我已不好说什么了。”刘疯子解释道,而赵九天听后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拿着令牌径直的走了出去,但这一次,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