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车车身坚固,法拉利的车头都被撞歪了。
不过,冷清雪还不解气,接连又撞了十几下,将法拉利撞得不成样子,这才调转车头扬长而去- - -
一路上,冷小姐把车开得飞快,仿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肆意过。
她甚至哼起了歌。
开了两个小时,最后在郊外的河畔停了下来。
此时晚霞满天,河畔杨柳依依。
冷清雪在河边散漫走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一刻,她又变回了那个高冷的模样,和刚才的狂怒判若两人。
任何一个人都不止一张脸。
冷清雪是压抑得太久。
正好那个纨绔送上门来打脸。
“我又连累了你。”冷清雪转头,认真的说。
她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好像连累了陈小凡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莫非,那个纨绔有什么来头?
“这辈子惹得麻烦已经太多了,多一个不算什么!”陈小凡甚至没有去问那个纨绔的名字,连江南朱氏集团朱锐那样的狂人他都照踩不误。
区区一个纨绔子弟算得了什么?
打了就打了!
下次见了,再打一次就是。
“你不害怕?”冷清雪蹙眉道。
本来,她想着对方多少应该问一句。
可是陈小凡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让她有些失望。
“我为什么要害怕?害怕的应该是对方。”陈小凡摇了摇头,叹气道:“你的病有些起色,还需要长期治疗。”
“也就是说,你还得占我一段时间的便宜- - -”冷清雪眨眼问。
咳咳!
这话不是那么说。
那是治病,迫不得已有身体接触罢了。
陈小凡甚至都懒得回答。
“天太晚了,回去吧。”
“你还没吃饭吧?”冷清雪问。
“不用了,我回家随便弄点对付就行了。学校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陈小凡道。
“是回去上课吗?”冷清雪问。
其实,她觉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平心静气和陈小凡对话。
这样挺好的!
至少,可以多了解他一些。
“不是上课,是为学校发展的事。你也知道,我一直希望中医学发扬光大,把老祖宗的东西好好传下去。”
“但,这太难了!”
培养一名成熟的西医至少需要十年以上,中医就更难。
至少十五年才能小有成就。
加上一些庸医故弄玄虚,败坏了中医的声誉。
陈小凡决心为中医做点什么。
就从天河医专的发展开始吧。
这次,冷清雪没有再坚持,她把车开到了天河医专门口。
陈小凡下了车,回到宿舍。
随便热了两个馒头,对付了一顿。
这时,老校长杨仁南春风满面的走了进来:“小凡,学校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怎么讲?”陈小凡问。
“是这样的!市长罗国俊的夫人陆心柔生了病,找了好多医院都没有看好,迫不得已只能求助于中医。”
“您要是能替陆心柔治好病,让她在罗国俊面前吹吹枕头风,咱们学校的事情就有着落了。”杨仁南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出于大局考虑,陈小凡决定走一趟。
次日一早,一辆豪华轿车载着陈小凡进入了南城的一处别墅。
那是一栋三层小楼,装饰的考究气派。
当然,要和冷家这样的豪门还比不了,不过官员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可见罗国俊也不是什么好鸟。
按照陈小凡的三不治原则,贪官、奸商、恶人都不能治。
这次为了学校的发展,不得不稍作变通。
别墅二楼,一名中年美妇正和一名俊美男生相拥而眠。
“干娘,我跟您说个事儿,南城那块地能不能帮帮忙?”男生上下其手,中年美妇半眯着眼,一幅陶醉的样子。
良久,中年美妇才睁眼道:“行了,你的事儿我知道怎么办。等下,我要请医生看病。”
“干娘,您得了什么病?要是相思病我倒能替您治一治。”
“滚!”
中年美妇突然抬脚一踹,将男生踹下床去。
“你不过是老娘的一个玩具罢了!再敢这样说话,别怪老娘不客气!”中年美妇将俊美小生训斥一通,穿好衣服出门- - -
- - - -
“陈医生,麻烦您再等一等。”院子里,两名秘书赔笑道。
这个市长夫人好大的架子,都等了两个小时了。
要不是为了学校的事儿,陈小凡才不会这么久等下去。
又过了帮小时,一个身穿米黄色风衣的女子出现在二楼露台上,招手道:“请他上来!”
于是,两名秘书前头引路。
上了楼,陈小凡进入客厅,看见了市长夫人陆心柔。
对方四十左右,保养得宜,一张圆润的鹅蛋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极具魅惑。
这是相书上说的桃花眼。
长有这种眼睛的女人,生性风流。
再者,陈小凡注意到对方的面上有一层浓厚的黑气,这是肾亏的征兆。
看来这位市长夫人不是那么守妇道啊- - - -
“他就是治病的医生?”陆心柔扫了一眼,不以为然的问。
一名秘书急忙上前,耳语了几句。
当听说眼前的就是研制出抗瘟疫新药扁鹊散的陈神医,陆心柔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折。
“失敬、失敬啊,请陈神医为我把脉!”说着,陆心柔主动伸手。
其实,陈小凡运用九玄望气术早就把对方的病气运行看了个一清二楚,根本就用不着把脉。
“罗夫人,你最近常有腰背酸痛、精神倦怠、月事不调的症状。”
陆心柔不由得惊讶的看了一眼:“你没有诊脉怎么知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望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一眼看穿。”陈小凡提笔,唰唰写下药方子。
“服用两个疗程,症状全消。不过- - -”陈小凡欲言又止。
陆心柔会意的赶走两名秘书,虚心请教。
“罗夫人要注意节制!不然的话,很容易内分泌失调,让妇科病加重- - -”陈小凡含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