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卡痰了?

“嘎…谷~~”

“嘎…谷~~”

那人摸着脖子叫着,严晟和杨建两人听见他的叫声,脸上全露出意外的神情,与他同行的人皆是满意。

“你好牛批哦,居然真一模一样。”严晟讲着,“教哈我蛮。”

他揉了揉嗓子,对严晟继续说道:“这声音是公野鸡的叫声,母野鸡的叫声你听听。”

“唧唧…叽叽叽…”

“我去!居然是这声音。”

严晟听着再也不淡定了,他之前和杨建上山打拱猪的时候,偶尔听到草丛传出这几句叫声,他们还以为就是普通的鸟叫,当时没注意,没想到居然是母野鸡的声音。

脸上全写着亏麻了两个字儿…

那人叫完后,竟然真的从远处的山坡上,传来野鸡的叫声。

这叫声和他刚才喊的那两嗓子一模一样“嘎谷”“嘎咕”的。

就在他们几人想动身去打野鸡的时候,严晟使坏吼了一声,让远处的野鸡“嗖”地一下就飞了。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梁舵爷讲着。

“怎么可能呐?我就是想尝试发一下这个声音,没想到竟然直接咳了出来。”

严晟心虚着,不过即使被梁舵爷骂几句也没关系,毕竟没让他们把野鸡打走,这玩意儿可是钱呢,只要一直在磨儿山上,它们就逃不出去,等几天这玩意儿还是得在自己手里。

“行,这次就当你是无心之举,下次去大山寨可别这样做了。”梁舵爷警告道。

“好嘞…好嘞”

严晟在前面带路,试着让他们从另外一条路绕下山,不经过野鸡经常出没的地方。

回到乡里,乡民们看着收获满满的梁舵爷等人,一人双手都提着豺狗回来,更觉得这钱花的值了。

“大哥、大哥,我要买豺狗肉,我把钱都准备好了。”

“我也要买、我也要买,你把我认到起,待会儿不要把我搞忘了。”

“……”

梁舵爷他的人去处理豺狗,对着围上来的乡民,打着包票说道:“放心、放心大家都有,等处理好了,我让人去叫你们。”

讲完后,梁舵爷和严晟、杨建他们去吃饭,留下两个年轻的小弟处理豺狗。

用饭时,严晟向梁舵爷眨了几下眼睛。

梁舵爷瞥了他一眼,“你要说就说嘛,不要像个婆娘一样给我挤眉弄眼。”

严晟憨憨的笑了起来,“梁哥,梁哥,你能不能让他教我口技嘛?我打的那两只豺狗当学费给你们。”

“你算盘果子打的响哦,这两只豺狗才值好多钱,你学会之后你可以上山打野鸡、打斑鸠、打竹鸡,再怎么说你都不得亏。”

梁舵爷耿直道,“这是我们袍哥馆的秘密绝不外传,你要真想学就加入我们袍哥馆。”

严晟和杨建两人听着梁舵爷的话,提起的酒又阔到桌子上。

“这个,还得考虑考虑。”

两人推辞道,虽说他们老汉儿允许他俩和梁舵爷去大山寨打猎,但不一定同意他们加入袍哥馆。

这是两码事。

“考虑,要考虑好久嘛?我们不可能一直等到你来就不教其他人涩?”

会口技的那人说道,顺手抓起一把花生米,在嘴里咬得嘎嘣响。

他俩尬笑着迅速吃完饭离席。

严晟边走边想着,这能有多大的事儿,大不了自己摸索呗,反正叫声都一样。

杨建也这样想的,这两人主要是不知道如何给爸妈开口讲这件事情。

袍哥馆在她们眼中就是超涩会的,谁进去谁变坏。

这种思想根深蒂固…

梁舵爷把豺狗肉卖完后,给了严晟二十几块。

离开前,梁舵爷还给了严关正五块多,让他好好养伤,等九月九后金堂县见。

严旭日把这些全都看在眼里,等他们离开后,他把严关正拉到一边,向他问道:“他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对你这么好?”

“这…哥哥,你今天和他摆了一下午的龙门阵,你还不晓得到他是哪个吗?”严关正说道。

“我晓得到他是那个,不就是金堂县那个打仗人,那他是做啥子的我不晓得,他也没给我讲,他只是让我儿子陪他去打猎。”

“哦哦……那我也不知道,估计是看我可怜嘛。”

屁!

严旭日做出那个嘴型,“你哄死人不偿命!你莫以为你在严家村对惠群她们一家做了啥子!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不得让你回去哟。”

严关正在哥哥的死缠烂打下,终于告诉了他加入袍哥馆,与他畅聊一下午的那人是袍哥馆的老大。

安?!!

严旭日想着下午笑眯眯地把儿子推到虎穴去,现在气不打一处来。

“唉!我这是把我儿子害惨了,你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喃。”严旭日讲着。

“我看你们下午两个谈的有说有笑,我以为你知道了呐,并且是你自己说的,让梁舵爷多多在大山寨照顾你儿子的。”

“恁个办?可不可以反悔,我不准我儿子去了。”严旭日说着。

“你又不是不晓得袍哥人家从不拉稀摆带,他们全是说一不二的人,你放心嘛,我也要去。”严关正说着。

“你啊!!!”

严旭日说完独在院子里抽烟,他在想着如何给自己老婆、儿子、儿媳开口。

回到屋的严晟把钱交给李心茹,接着坐在院子里清了清嗓子。

“嘎!”

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像着黄牛叫一样,一点没有那人的感觉。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脖子伸的不够长,把头仰着,脑袋里面全是那人伸脖子的画面,把手按在脖子上面。

“嘎…”

才发第一个音就咳得满脸通红。

李心茹从屋里出来看着,不断的咳嗽的严晟,立马向他说着:“你是痰卡到喉咙里了吗?”

严晟捶了捶自己的胸,喝了口凉茶,喘着口气,向她讲道:“你懂什么?我这个是在练口技了,学野鸡叫。”

李心茹听到严晟说他在练口技,立马笑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练口技得下童子功才行,你真以为随便一个人,练一两下就能够练出来吗?”

“切!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今天我见识了那人是怎么发音的,我就不信我还喊不出来。”

严晟继续在屋里写着,直到嗓子说出来一个字儿才决定放弃。

“大不了,明天找爹聊聊这个事情,他应该对梁舵爷印象不错。”

晚上,严旭日在床上睡不着,“刘秀华,我得给你说一件事,我想去超涩会…”